想事情总会不自觉地想太多,容易把自己封闭在一个龟壳里密不透风,乱七八糟地想一大堆,又被情绪左右的无法自拔。
“你不用去想这些,”他轻声安慰,“这些都让我来解决。”
既然已经在一起,还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解决,夫妻不分家,这些令人头疼的问题,都让他来解决就好。
没回答,她只默了半晌,在前车似有挪动痕迹的一刹那,她抬了头去吻住他,唇间溢出的话因为这样的姿势变得含糊不清。
“谢谢……”
她难得主动。
黑沉的眸子如黑云压境,一瞬间便漆黑不见底,他也不顾周围,按住她的后脑就低头用力压了上去。
同一时间。
席深发现,明明s市那么大,他却总是容易碰见他们。
比如现在,那熟悉的车型和车牌,以及坐在车内拥在一起的身影,无一不在告诉他,那是他们。
身影交错的姿势太过明显,他只瞟了一眼就知道两人在做些什么,席深没有多看,强逼自己移开视线后,僵着脚步往前走去。
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有的只是他想插/入,却又无可奈何。
******
这一大袋零食很显然取悦了应欣婷,她欢呼一声冲过来抱住曲莘烟,又蹿又跳地笑。
陪她玩了一会儿,曲莘烟又被应欣婷拉着坐在地毯上玩积木,两人玩的开心,也就没注意到应息迟和应天南是何时进的房间。
应天南只是回房去拿个杯子,就被应息迟跟了进来,他背对着,一瞬后问道:“有什么事?”
应息迟:“爸,什么时候打算见他们。”
应天南不会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们”是谁,在沉默一秒后,声音沉冷:“没必要。”
应息迟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爸,躲避没有用,你也知道我已经和她结婚,见面是迟早的事,为什么不趁早将事情解决?”
闻言应天南霍地转过身,威严声音在那一刹那大了起来。
“解决?你想怎么解决?”
“好好坐下来谈,”应息迟紧紧盯着应天南的眼睛,不偏移一寸,“爸,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认为我们两家需要坐下来,将这件事说清楚,他们不能永远愧疚,您也不能永远怨恨。”
在开车来的路上,他已经想过千百种被父亲冷眼对待的场景。
从未惧怕。
“说的容易。”应天南哼了声,脸色沉黑,很显然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下去,当下就借着拿杯子出去,将两人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