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哽着喉咙嗯了声,眼睛闪着亮光弯起来,继续听边抽烟喝咖啡的校寒说下去,他的手也仍然和宇恒紧紧交握着,直到回去都没有放开。
校寒望了那两只握在起的手眼,抬了下眉毛:“你们啊,要不是知道你们是亲兄弟,我还真想打人。”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想了下才对着夏陌说:
“可是你又不同,尽管夏阡从小就守着你长大,我也可以想得到他是怎么样在陪着你,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你。但你是从来都不怎么和外界接触的,我不认为你定是个对异性无感,与女人,与普通婚姻无缘的人。所以我宁愿做个小人,得罪我这个老朋友,也不想你胡里胡涂的就被他吃干抹净拐跑了。”
说到这儿,校寒的脸色好了些,他甚至露出丝狡猾的笑意:“夏陌你呆在宿舍的时候,夏阡再怎么样也不敢对你用强吧?那次被下药了,他也照样没敢趁火打劫不是么?”
夏陌满脸通红的点了下头,“怎么扯到这些了?夏阡也只是……不想强迫我而已……”
“而已?”校寒嘿嘿笑着,摇了摇头,“你是真不知道。他从小就只惦记着你,当他好不容易明白只有男女才能结婚生宝宝的事实后,就开始到处去找女孩子,希望能有个和你模样的女孩子做新娘。那段时间,他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要和你长得有点像又被他发现了的,通通难逃他的魔掌。”
夏陌张了张嘴,个字都没吐出来,坐在那里像是傻了般。宇恒见状,“喂”了声,冲着校寒轻声说:“你不是说好了,不要刺激陌哥哥的?”
校寒扁了扁嘴,脸的无奈:“我不是刺激他,我只是告诉他,我所清楚的事实。既然这样,就不说了吧。反正,夏陌你只要记住,我的就是你的,无论是什么,包括我的生命,都是代替你而活下来的。无论二十年前那场车祸是不是意外,这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们从中午吃饭开始,坐在包间里聊到了天黑。要不是因为夏阡打电话催他们回去,说怕晚上陵园里不安全,也许这三人个人整夜都会继续沉溺在过去的回忆里。
放下电话他们就直接结账开车往回赶了,因此到了公寓门口时,都和忙了天的夏阡样,还没吃晚饭。
宇恒看着略显疲倦的校寒,又望望心情似乎有点压抑的夏陌,只好带着他们到公司附近找了间速食店,对付了餐之后,各自回家休息,夜无话。
夏陌个人躺在公寓里的大床上,望着空空的四壁发呆。他虽然很累,却毫无睡意。
由于这几天都很忙,他自己的行李根本就没搬过来——没人开车还是有点麻烦的,夏陌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寻思着哪天也去学个驾照弄辆车开开。
对于校寒的慷慨和近似纵容他决定的举动,夏陌心里很是感激,他不认为校寒必须为他做什么,但也无法拒绝这样的好意。
随着摆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