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接着道:“这间屋子里点着无数的烛火,而且安放着数以百计的大大小小的镜子,墙上,天花板上,地上,门后,窗前,无一处不是镜子,所以,只要皇甫姑娘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在镜子反射映折出的千万只烛光和千万个大大小小的裸着身子的自己!”
南宫或的口角已有一缕鲜血渗出!他几乎把自己的牙咬碎了!
“没有几个女人能经受得住这种折磨,虽然,它并不直接地带给人以**上的痛苦。墨山水如此做,自然是为了催垮皇甫姑娘的精神防线,然后,他便可以从皇甫姑娘口中得到他所需要知道的东西。”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我也知道他所需要的是什么,因为我所要找的也是这件东西,我不知道他得手了没有。对了,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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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我要告诉你,皇甫姑娘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啪”的一声,南宫或已重重一个耳光扇了过来:“你胡说!”
红衣女子的半边脸立即一片红肿,但她的脸上竟有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为什么你总是不敢面对现实?我是女人,有些事,我比你知道得更多!”
南宫或的手掌又疾然扬起!
红衣女子竟避也不避,便那么正视着南宫或,她脸上那讥讽的笑容便凝固在那儿了。
南宫或的手掌在离她的脸仅二寸之距时,停下了,一下子垂了下去。
他痛苦地道:“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害了她,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去救她?即使救不出她,我与她能在一起死,她也是开心得多了。”
他的身子沿着墙壁慢慢地滑了下来,似乎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颓然坐于地上,目光一片呆滞。
他的十个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发间,低声道:“酒,我要喝酒!”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小屋。
也不知红衣女子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坛酒,他一仰脖,便倒进肚子里了。
酒是极烈的老白干,喝到什么地方,便烧到什么地方,一碗酒下肚,南宫或全身便升起一股热浪!
红衣女子竟也为自己倒了一碗,也是一饮而尽!
很快,南宫或已有些醉意了,他的舌头已不大灵活,眼睛也有些朦胧了。
红衣女子的眸子,却越喝越亮,在那双极为美丽的眼中,升腾起一种雾一样的东西。
酒已喝了一半。
南宫或倒酒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一碗酒,倒有一半是洒在外面。
他端起那半碗酒,大着舌头道:“是我害害了皇甫姑娘!”
红衣女子默默地摇了摇头。
南宫或一瞪眼:“是便是了,你又摇什么头?”突然他又古怪地一笑,道:“可是却是深爱着她的,那我为何要害她?奇怪,奇怪”
“咕”的一声,那半碗酒又不见了。
红衣女子拦住了他又要倒酒的手,道:“别喝了,你醉了。”
“醉?王八羔子才醉!墨山水那老贼才醉!”他粗暴地甩开红衣女子的手:“你别想骗我,虽然你很好看,可你骗不了我。我不是傻瓜,我早已看出你的阴谋,可我不说,我不说”
碗中的酒又消失了,南宫或已经坐不住了,他如一滩烂泥般斜斜地倚在墙上,喷着粗重的酒气。
但他的手,还是在抓着那只酒坛,在碗里倒。
这个动作,对现在的南宫或来说,是难以做到的。于是,他干脆把碗一扔,举起酒坛,便往自己嘴里倒。
红衣女子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中竟有种心疼一般的表情!
她站了起来,走到南宫或的身边,与南宫或并排坐下,抓住南宫或手中的酒坛,柔声道:“答应我,别喝了。”
南宫或笑了,他的嘴角夸张地向后扯着,似乎他遇到了有天大好单的事情:“你你以为你你是谁?你是小雀吗?你不让我喝,那就偏要喝。”
但他已支持不住了,手中的酒坛刚一举起,又砰然落地,碎成无数片!
南宫或的身子也已沿着墙角滑了下来,躺在地上。
他抓过一块碎坛子,喃喃地道:“碎了?连坛子也碎了?什么都完了,我要杀了墨山水!我要墨山水赔我的酒坛!”
他嘶哑地喊着,像一头受伤了的野兽般在地上扭曲滚动着。
虽然出了漆黑一片的小屋,但在这木楼里,仍然是黑洞洞的,红衣女子的那根蜡烛在风中跳跃着烛光。
酒精的作用,已使南宫或的思维混沌一片,他在不停地嘟嘟喃喃地说着什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阵风从—道门缝中穿了进来,吹在南宫或的身止,南宫或的胃不由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堆污物。
他自己却浑然不知,身于便要往那堆污物上滚过去。
红衣女子忙上前一把将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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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南宫或的全身已被酒精烧得滚烫如火!红衣女子的手刚抓住他的胳膊,便被他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他的双目赤红,眼中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南宫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他轻轻地道:“小崔,你没事了?”
红衣女子一愣,微微微一笑,柔声道:“没事了,我是吓唬你的。”
南宫或的眼睛已是一片迷离,在他的眼中,正是皇甫小崔坐在他的身边,向着他柔柔地笑着。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他的胳膊已如棉花一般软了,根本无法支撑起来,红衣女子忙一把扶住他,南宫或便往她这边一靠,二人同时失去重心,倒作一堆。
一阵风从门缝中贯入,烛光摇曳了几下,终于灭了。
黑暗中,南宫或的声音道:“小雀,你你为什么要要吓唬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忧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爱我。”
南宫或道:“你真傻,以后不许再再这样了。”
红衣女子未能应出来,因为南宫或灼热的唇已吻在她的唇上。
她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下,那股灼热迅速地传遍了她的全身,全身立即瘫软作一团,只感到自己的心在轻轻地颤,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又像是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她没有避开,便那么任由南宫或如痴如醉地吻着。
南宫或的唇引燃了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眼,她的耳,以及她的颈,她的胸
她觉得南宫或那灼热的唇移到哪儿,哪儿便软了,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她的呼吸已急促起来,鼻翼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不知不觉中,她那纤美的双臂已紧紧地缠在南宫或的身上。
这种压迫感,激起了南宫或的更大激惰,他感到自己的怀中有一团温暖,自己的胸前有两团火焰在烧,一股幽香淡淡地飘散着。
他的一只手臂不由自主地将红衣女子的纤腰越搂越紧,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游移开来。
红衣女子不由颤动扭曲起来,她的唇触到南宫或被皇甫小雀咬伤的肩膀时,已有热泪流出。
他不知道这泪是为谁而流,为什么而流,甚至,她不知道这泪是幸福的泪,还是忧伤的泪。
南宫或却浑然不知,他的全身都已膨胀起来,黑暗之中,响起轻微的裂帛之声。
“当”的一声是南宫或的“后羿剑”与地面发出的撞击声,红衣女子已将她的剑气摘下,放在一旁。
一阵幸福的疼痛从她的下身传开来,她不由皱起了眉,紧紧地咬着下唇。
她的身下,已是落红点点。
南宫或的漏*点越来越高涨,红衣女子在他的搓*揉爱抚下,已呻吟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或终于疲倦地倒在地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红衣女子却仍那么静静地躺着。
良久,她才摸去脸上的泪,在周围摸索着重新点起烛火。
她替南宫或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又将南宫或的剑拾起,发现上面已洒了不少血迹。
她对着那点点红色怔怔地发呆,眼中又有泪流出来了,良久,她苦笑了一下,掏出一块手绢,将剑上的血擦拭干净了,然后重新佩在南宫或的腰上。
这一切,南宫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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