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御书房,沉重的压抑之感便将我压下,走到案桌之前,看着在案桌之后满脸不耐批阅奏章的父皇,我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看到我来,如释负重,满脸堆砌着笑意:“老九,你来了,快来帮父皇看看这些奏折,那些老匹夫,实在是逼得太紧了。”
如今父皇可真是越老越不经事,事事都想着享乐,对政事越发的不关心,若不是朝中还有些大臣逼得紧,父皇又是个喜欢将权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恐怕早就将这些事儿撂下不管了。
只是即使如此,在一次我无意中评论了一下朝中之事后,父皇便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总是宣我进御书房,外人看我们是父女情深,可却不知父皇是让我进御书房帮他批阅奏章,这么久了,我甚至已经能把父皇的毕竟模仿地以假乱真。
“老九啊,若你是男子便好了,朕也就不用因为储君之位而劳神了。”
父皇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心中却在冷笑,若我真是男子,他又怎会让我触及这些事宜。
我在处理折子之时,父皇便去了后厅歇息,待我处理完之后,周志朋告诉我父皇还未醒来。
“既是如此,妙元也不便多呆了,还望父皇醒来之时公公向我向父皇告知一声。”我这样说道。
“有劳公主了,奴才定会谨记。”
出了御书房,张守诚亲自送我走出这片边界,他走在我身旁,低着头,俨然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在恭送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