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一想,到也对,但是又实在不甘心,于是黄泉又把八皇子里里外外都骂了一通,直到外头的班走也忍不住跟着骂了两句,她这才算痛快一些。
南界,自从玄天冥着手调查边南大军中,在八皇子玄天墨的授意下与古蜀一方有勾结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总共二十人落了网。当西放把这个数据报告给他时,他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甚至说:“肯定还有,不过一直查下去也太费工夫,先就这样吧!”
九皇子玄天冥自打到了南界拿下沙平城之后,第一次从沙平城北门出来,骑着沙平百姓送的骆驼,回到了边南大营。
因为副将江选被关押,边南大营这阵子一直都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但也不是没有人管着,玄天冥这边专门拨出了一部份人去管理那边的事,同时也协助西放调查内奸。边南大军最开始还不服,可当神机营的将士手举枪支,对着天空呜了一响之后,三十万人瞬间就消停了!谁也不敢再挑衅玄天冥的军肆。
直到这日玄天冥到来,人们纷纷从帐子里走出,远远地看着那个坐在骆驼上的紫衣身影,依然能够想起那日玄天冥攻破沙平城时带来的天雷滚滚,很多人都认为那种震慑会在其心中一生都留下恐怖的阴影,以至于当玄天冥站到他们面前,不管他们的心原本是不是向着八皇子的,都对这位御王殿下恐惧不已。
玄天冥手握兵符,下令集结大军,三十万人集结时,扬起阵阵沙尘,他却不为所动,甚至眼睛都不眯一下,就那样坐在高高的骆驼上看着下方不停攒动的人头,眉心的那朵紫莲却是盛开得更加神秘。
江选也被人从沙平城南的大营里押了过来,只不过随同玄天冥一并来的将士是骑着骆驼的,而他却是被人用绳子套住脖子,像牵狗一样地给牵到了边南。当边南大军看到江选这模样时,心中对九皇子的恐惧更甚。
在大顺,人人皆知九皇子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又十分任性的人,偏偏皇上还就宠着,以至于他从小就养成了为所欲为的性格。这不,即便是长大了,领了兵当了将军,还是对手下副将这般不尊重。有人因此对玄天冥的印象再度一落千丈,跌至谷底。
可玄天冥并不在乎这些,他要做什么,准备怎么做,从来都不需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释。他是将领没错,但也只对自己的兵负责。这些人虽说现在都在他的统治下,但他们拜的是自己手里这块兵符,心里装着的可是京都的老八,人家都没拿他当帅,他凭什么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卒?
三十万人,对着玄天冥这边的不到一百人,却一点气势都没有,一点都产生不了半点百倍压制的感觉。因为玄天冥这边的人手里端着枪,随便扣一下扳机,对面的都只有等死的份。
西放主动上前两步,牵过那栓着江选的绳子,冷眼看向那三十万大军,大声地道:“你们可知,为何这江副将沦落到这般下场?”
人们摇头,有胆子大的说了句:“新来的将军不喜欢咱们。”
西放大笑,“狗屁!咱们将军从来待将士都跟亲兄弟一样,上阵杀敌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冲在最前头,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也都不会拿兄弟的性命去换自己的命!行军时,他随身带的好茶全部都给将士分了去,自己就喝些个茶叶沫子;带的点心也都给了年纪小的兄弟,自己就啃馒头。你们说这样的将军不喜欢士兵?”
“那是对你们!对咱们可就不一样!”有人愤愤不平,“你们是他的人!”
“你再说一遍?”西放大怒,立即命人把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给揪了出来,“你这意思是,我们是将军的人,你们不是?将军手里握着的可是边南三十万大军的兵符,你们不承认自己是他的人,那我到是要问问,你们是谁的人?”
“我们……”那人语塞,无力狡辩,总不能说自己是八皇子的人,跟九皇子无关吧?
西放再道:“将军对将士从来都一视同仁,今日也不瞒你们,之所以把边南三十万大军都集结在一处,之所以把这江选像狗一样地牵着,之所以这些日子控制你们的行动自由,又加了那么多人对这边的营帐进行把守,你们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