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珩摇头,同样以手势比了个“一”,天武眼一亮,随即明白过来,然后便开口道:“凤老太太虽说无品无阶,凤瑾元那个老匹夫也就是个五品官儿,但她毕竟是你济安郡主的祖母,这样吧!就让宗隋出黄金一千万两做为对死者的赔偿,另外再出黄金一千万两做为他们放个公主来大顺的赔礼。阿珩,你看如何?”
凤羽珩冲着天武磕了个头,道:“谢父皇。不过祖母已去,这一千万两黄金她老人家也花不着了,祖母生前心系朝廷,一直告诫儿媳一定要襄助九殿下为朝廷出力,那这一千万两赔偿金阿珩就代表祖母捐赠给大顺国库吧!也算是全了祖母一番心意。”
天武点了点头,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让凤家得便宜的。“好!”他朗声道:“这一千万两黄金就做为收复北界及攻打千周的军饷,由你二人全权调配。”
凤羽珩与玄天冥对视一眼,立即齐声道:“儿臣(媳)替三军将士谢父皇隆恩。”
朝臣又纷纷冒汗了,两千万两黄金啊!就这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两千万两黄金就定下来了,连怎么花都研究完了,他们咋就那么笃定宗隋能给?万一像千周一样跟大顺翻脸了呢?
有人提出质疑:“皇上,眼下实在不宜再旁生枝节,以免大顺腹背受敌啊!”
天武眼一瞪:“区区两千万黄金他们就要发兵?罢了,既然这样,那就改为五千万两黄金,也别让他们这发兵的理由太寒碜。”
那提出质疑的朝臣瞬间就有一种唠不下去了的感觉,这都什么神逻辑?他的意思是让皇上再考虑考虑,能不要这银子就别要了,换一种方式给凤羽珩作主。结果怎么这不但没减,反到还多加了三千万两呢?
这人一阵迷茫,光忙着自己跟自己算帐了,也顾不上再劝。就听着天武一语定了乾坤——“五千万两黄金,就这么定了。章远,拟旨,宗隋六公主私自潜入大顺京城图谋不轨,杀害济安郡主祖母,恩,又觊觎大顺新钢之术。朕念及宗隋多年以来忠稳之心不予过多计较,宗隋若出五千万两黄金便可将其六公主赎回,否则,杀人偿命,将按大顺律将那六公主斩首示众。”
章远二话不说,点头遵旨。
天武看了看凤羽珩,以口型无声地又问了句:“行不?”
凤羽珩点头,“行了。”
这个早朝终于圆满结束。
下朝之后,一众臣工纷纷上前来恭喜凤羽珩高升从一品郡主,凤羽珩一一寒暄谢过,这才被玄天冥拉着出了皇宫。
玄天冥亲自送她跟想容回府,路上,凤羽珩终于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为啥三皇子和四皇子待遇如此不同?”
玄天冥失笑,“皇室辛密之事,这么些年下来,知晓的人并不多。你看看我们兄弟几个,除去老三之外,是不是生得都有几分联像?”
凤羽珩将她见过的几位皇子回想一番,点了点头,“的确,每个都有几分相似。你的意思是,三皇子不是父皇的儿子?”随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给皇上戴绿帽子?”
玄天冥冷哼一声,目光现了几分凌厉:“谁敢?北界端木家就敢。这事儿我是听大哥说的,端木家送了一个女儿进宫,却带了不到十日的身孕。进宫当日就想尽办法得到父皇临幸,可孩子生下来父皇看了第一眼后,就再也没往那妃子宫里去过。可惜,当年北界局势不稳,这事儿便一直压了下来。老头子以为不是什么好事,能瞒就瞒住算了,谁知那老三却不知好歹,竟意图那九五之位,你说,他该不该死?”
凤羽珩听得直咧嘴,端木家真是人才啊!这样的女儿不好好找个地方藏起来,居然还敢往宫里送,真是胆大包天。“怪不得当初我把他给抽成那个德性,父皇也不见半点心疼,这要是我把你给抽了,父皇还不得把我给剁了!”
玄天冥剜了她一眼,随即唇角邪笑又泛了起来,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凑上前来,说了句:“原来媳妇儿你喜欢这个调调,没关系,为夫乐意配合,保证不告诉父皇。”
凤羽珩也挑了挑唇角,也往前凑近了一些,两人几乎鼻尖儿对鼻尖儿,就听她说:“好啊!那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说着话,手中不知何时出来了一根软鞭,毫不客气地照着玄天冥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