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妹妹特地着快马送过来的药,肯定是极为稀缺的。”他边说一边感叹,“这个沉鱼还真是能弄到好东西啊!哎?你说那药性极烈么?”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似想到了什么。
“极烈。”对这一点,那丫头十分肯定,“不但烈,而且成份很纯,我做蜡烛时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就难受得不行,要不是那天正好大少爷回来……”
“怪不得你那日如此贪欢。”凤子皓色眼眯成了一条缝,开始动手除那丫头的衣裳。
那丫头显然还有些事情不太明白,紧着问凤子皓:“不知道大小姐为何要到这边来解决了?在京城里不行么?”
凤子皓冷哼:“你懂什么?凤羽珩那院子比牢笼还严实,谁进得去?不把她诳出来如何行事呢?”
“那奴婢这次办的事,大少爷满不满意?”小丫头说话间,目中春光流动,整个人已经与凤子皓紧紧贴到一起。
凤子皓连连点头,“满意,太满意了!如果这次我能顺利回京,一定将你一并带回,到时候抬为贵妾,以谢你助我之恩。”
两人再不言语,纠缠在一起行起云雨之事。
满喜看得面红耳赤,别过头去不想再瞅。
金珍也觉得再没什么可以听的,拉着满喜回了房间。
二人回房后着实缓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回过神来,满喜狠得跺脚:“大少爷在京里就不老实,没想到回了祖宅这边还是收不了本性。”
金珍冷哼一声:“有什么样的娘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狗改不了吃屎。满喜,”她吩咐道:“你想办法去找忘川,把刚刚的事情说给她们听。记得一定要告诉她,药是大小姐给的,同谋的丫头你也记好了,一并讲给忘川。”
满喜点点头,急匆匆地出了屋。
大约半个时辰不到,满喜返了回来,告诉金珍:“已经讲给忘川姑娘听了,忘川姑娘让你今夜想办法些老爷引到大小姐的院子里去,最好能把全府人都人折腾起来。”
金珍不解,“为何?”
满喜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照做就对了。”
这夜,忘川展了轻功,偷偷的潜入那与凤子皓交好的丫鬟房内。
她料定以这丫头的本性,遇到那样纯烈的药不可能自己不留着一点,更何况她还尝到过一次甜头,就更没有理由全部做成蜡烛。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忘川更在屋内的柜子上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放在鼻子下略闻,立即腾起一阵燥热。
她吓得再不敢闻那药,却也知自己是找对了东西,赶紧退了出来。却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奔着沉鱼屋里潜了去.
她到时,沉鱼还没有睡下,屋里红烛还燃着,人坐在窗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忘川从后窗进来,看着那背景心中就泛起冷笑。
凤沉鱼,害人之心不可有,你不知道么?
如今我把同样的手段还给你,能不能躲得过此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忘川将那装药的纸包打开,只用指甲捏了一小点粉沫,手指轻轻一弹,原本粉沫状的药物竟被她直接就弹到屋内正燃着的红烛上。
她闪身而出,看都没看屋里的变化,只有余光中依然燃着的烛火告诉她,凤沉鱼中招了。
而就在忘川偷了药再往沉鱼这边来的过程中,凤子皓那边竟收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四个字:找你有事。落款是:沉鱼。
字条是黄泉写的,黄泉根本没有凤羽珩那般本事能模仿出沉鱼的字迹。但她却知道,凤子皓是个白痴,什么字在他眼里都是一模一样的。特别是沉鱼的邀请,他根本都不会考虑是真是假,也一定会屁颠颠儿地赶去赴约。
果然,忘川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凤子皓正往沉鱼的院子里摸去,她唇角泛起无声的笑,凤沉鱼,今夜,你是逃不掉的。
的确,凤沉鱼是逃不掉的!
忘川弹出的那一小点药粉遇了蜡烛后立即散化开来,无色无味的钻进了凤沉鱼的鼻子。
彼时,她刚刚将窗子关起,就准备吹了烛灯躺到榻上睡觉,可是莫名奇妙地身体里涌起了一阵燥热。
那种热从内而外地窜起,火烧火撩,又带着点说不上来的难耐。
沉鱼开始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衣裳,从外到内,一层又一层,直扯得上身再没有什么可扯,便又去拉拽裘裤。
就在袭裤已褪至膝间时,突然,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