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却觉得她如此被人利用也甚是可怜:“公主就不怕到时候东窗事发,你受牵连?到时扶壤可真就无人记得了。”
只见她轻笑:“本来就无人记得,再说人都死了,就算记得又如何,再说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姑娘自己。”
温绰接过话来,笃定道:“公主会放过我们的。”说罢,那枚上午出现在沈府的令牌,此时出现在了兰莺面前。
“你是苗疆的人?”
兰莺瞧清令牌后微微一滞,她不认得上面的字,只知道这样特殊的蝴蝶纹饰只有苗疆有,举起手臂,示意让黑衣人停下动作。
温绰正要回答,她又紧接着问道:“那你可识得苗疆少主温岚?”
温岚
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久违听到他的名字。
“识得是识得.”温绰答道,却欲言又止心里揣摩着难道温岚罪过她?
现在命悬一线,他也不能贸然说出自己的身份。
“那你可能联系的上他?他回苗疆了吗?你能向他寄信吗,我想见他一面。”
温绰暗道不好,兰莺既是个不在乎死活的人,说不准她想见温岚的目的也是拉上他墊背。
所以他作出颇为难神情,“你既知道温岚是苗疆少主,又岂是我们平常人可随意见的。”
“那我怎样才能见到他?”
温绰偃诽这他怎么知道,温岚一走就是三年,寄信回来也只是匆匆写句一切安好还不让他告知旁人,他这一走倒是轻快,数手什么也不必管了,麻烦事都留给了他,也害得父王早早将他与幕唧啾的婚约提上了日程。
不过,要不是他逃了婚,也许也遇不到沈窈,一切皆有因果。
归根到底他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在他思考之际,兰莺却没了耐心,“若没办法见到,那你们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听说北疆也是与苗疆有些恩怨的,你们照样走不掉。”
温绰见她又想弹琴,赶紧改口换言:“平常人是见不到,可这不就巧了么,好巧不巧,我们就是温岚少主手下的人。”
“是吗?那太好了,你即刻便寄信,让他来京城一趟或者我去也.”
温绰想当然就将这句话认定成,速速让他来受死,不然我过去取他狗命也成。
也不知这兰莺到底与温岚有什么恩怨,温绰答应替她找到人,而她也爽快答应下放了沈窈走和事成之后告诉他北疆的余孽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