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我已经很轻了!」
「主子说话还敢回,下次缝了妳的嘴。」
秋蓠闭住嘴巴,干脆不再说话。
解枫情看他不再挑衅,才不再挑他毛病,他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秋蓠不说话,表情显得轻蔑之至。
解枫情看到他的表情,心里一把又旺又热的火又被激起,整个控制不住的直往头上猛冲,他怒道:「问妳名字,妳不会答吗?」
「你刚才叫我不要说话,我就不说话。怎么,我不说话又不对了吗?还有,你常常生气,气死了是无人来替的,你可别气死啊!」
他的态度跋扈嚣张至极,说的话更满含诅咒,为解枫情洗脚已经让他心里头的怒火直往上冲。解枫情的脸色不好看,那更好,因为他的脸色比解枫情还难看。
解枫情一巴掌就要挥下,秋蓠眼明手快,拿起水盆往他的身上砸去。
「洗死你这个王八蛋,讲不过人就动手动脚。妈的!同样人生父母养,我没必要受你这种鸟气。」
水溅得解枫情一身溼,从未遇过这样的事,解枫情怒吼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妳这个贱婢……」
秋蓠看他从头溼到脚的模样,不仅头发溼成一束束,衣服更是惨不忍睹,更别说他那脸沾满了自己洗脚水的模样;他就算长得再好看,现在看起来也只有八个字可以形容--狼狈不堪,矬得要死!哪里还有他向来的威风跟派头。
忽然间,秋蓠恢复了他在苗疆时的幽默感,不像刚才一样的剑拔弩张,他笑了起来,而且还挺愉快的,显然是乐在其中。
「大少爷,你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满好看的嘛,至少没那么讨人厌了。」
解枫情应该要对这个不识高低的贱婢重罚一顿,起码也要将她关进柴房几天,但是此时的解枫情却全身一颤;他是全身被淋溼了,应该会有些冷,但是一股非比寻常的热流却从脚底窜上头顶,让他像着了魔一样的盯视着秋蓠嘴边因笑起来更加可爱醉人的小酒窝。
解枫情动也不动,眼睛发直的看着自己,就算是平常人也会觉得奇怪,更别说是聪明才智高人一等的秋蓠。他奇怪地问:「喂,才泼个水,你就中邪了,不会吧?」
解枫情急忙移开视线。没错,一定是中邪,绝对是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尖酸刻薄的小妮子,那嘴边的酒窝让人好想轻轻的舔咬一口,他怎么可能会把这种没对任何女人有过的遐想,浪费在这种既气人又无礼的贱女人身上?
气秋蓠,更气自己,他指着门怒道:「出去,听见了没?」
秋蓠掏掏耳朵,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听到了、听到了,我不是聋子,你不必说得这么大声,喊破你的喉咙是你自己找罪受,我出去了,你一个人慢慢的生闷气啊,我不奉陪了。」
他最后很是愉快的嘲讽让解枫情气得身体猛颤,他又狂吼了起来,三句话不离贱婢或贱人。
秋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抱怨道:「真受不了你这种超没创造力的男人,再怎么骂只有这几个词,下次你拜我当老师好了,我只收你一百两,让你从头骂人骂到爽,好不好?」
他的风凉话让解枫情更是气得满脸涨红,只差没下床来对他动粗,而秋蓠早已关上了门,让他自己生闷气。依秋蓠的想法,这个王八蛋是气死最好。第二日早上,那王八蛋当然是没气死,而且还以死鱼眼憎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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