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枫情认为秋蓠的话根本就是可笑之至,一个姑娘家如何赚到七、八百两?他无谓的点头道:「没错,只要妳给我八百两,我就让妳走,否则妳一辈子都是我解枫情的奴婢。」
「我除了服侍你之外,还要做什么事?你若从早把我折磨到晚,我如何有时间去做生意?」
解枫情看她如此柔弱,会这么问根本是在求饶,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奴婢生活太过劳累。他施惠的笑道:「看妳这么柔弱,大概也做不了多少事,我只要妳随传随到。若我出外办事,所有的时间都是妳自己的,旁人也不能叫妳做事,只有我才有资格管妳。」
秋蓠看见他施惠的嘴脸就觉得讨厌,但他暂且忽视它,况且听他的条件,他也觉得全理,就将卖身契拿起,不信任的交给解枫情,「我要你在卖身契上注明,否则你若只是口头说说,我不就上了大当?据说你们中原人都不太老实。」
解枫情要人注明后,秋蓠才签下卖身契。
解枫情马上吩咐总管:「带这个奴婢去家里熟识熟识,以免日后我叫她跑腿,她不知道地方在哪里。」
秋蓠对奴婢这两个字似乎是很反感,他怒瞪了解枫情一眼,才被总管拖走。
当解枫情转过头来看着他的姑母时,她立即被他那暴怒狠戾的一面吓得有些结巴。
「早知……那个算命师说得不准,那就……」
「回去吧,姑母,看来今天是不必喝喜酒了。」他的声音虽然低柔,却充满令人无法说不的压力。
一群亲戚唯唯诺诺的说是,像见鬼一样的做鸟兽散。
※※※
夜晚很快的来到,婢女怯懦的点着油灯。
解枫情迫不及待的进房来看他的战利品,劈头就问:「那个利嘴的女人呢?」
婢女害怕的回答,毕竟大厅上的事闹得太可怕。「总管带她去……去换衣服了。」
解枫情斥退了婢女,没多久就见到秋蓠进来。秋蓠已经换下喜服,穿了一件小厮的服装,解枫情看不顺眼的斥道:「女孩子家穿男人的衣服成何体统?」
秋蓠懒得理他,更懒得跟这个他讨厌的家伙解释他不是女的而是男的,他只是像奴仆见到主人一样的将头低垂着,显然已经被总管教过一些基本礼仪,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可比王爷还高傲。
「我现在已经是你卑微的奴仆了,请问主子现在想要干什么?想要吃饭,我去端饭;想要浴身,我去拿木桶;你若想要拉屎,我扶着你到茅坑去。」
他的最后一句话当然是挑衅。解枫情没想到她现在已身为奴婢,竟还敢这么大胆,他怒道:「妳刚才说什么?」
秋蓠更挑衅的回道:「怎么?主子,难道我说的话太文言了,你听不懂吗?请恕我高估了你的智慧,那我再降低我的水平吧!我是说你肚子饿了吗?还是想洗澡?或是想要去撒泡尿、拉一坨屎呢?」
解枫情怒极,但当他看到秋蓠一脸低着头的假装服从样时,他的坏心情忽然得到了抒发,他的声音温和了下来,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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