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说什么叫做usr?
羽痕说usr的全名叫做underwater search and recovery,字面意思叫做水下搜索和防御,不过在我们这里,特指湾岛防卫部队,是一帮修行者组成的特殊团队;他们替代了以前的国府,接受美国的培训和指导,还有兰德智库的战略调整……
我深吸一口气,说羽痕你好厉害啊,这个都知道?
听到我夸张的话语,羽痕苦笑着说道:“我父亲是usr的刀术教官,他是江阴秦兴的彭家五虎断门刀唯一传人,只是得罪了里面的一个美国教练,所以被他们给秘密抓起来了。”
我眯眼,说那你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么,为什么会抓你父亲?
羽痕说那个美国教练是usr的高级顾问,在政府和军方都有很高的权势,而我父亲却只是一个刀术教官而已。
我眯眼,说那你刚才训那藏獒的手段,又是什么?
羽痕眨了眨眼睛,说我以前来这儿玩过,所以认识它们,至于为什么它们能够听我的话,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够沟通动物,你会相信么?
我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我信。
屈胖三也点头,说信。
说完,我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我们和盘托出这么多的话来呢?”
羽痕指着不远处的围墙,然后说道:“那墙体四米高,再加上半米的电网,一般人绝对不可能翻过来,而你们翻过来了;再加上你刚才告诉我,说usr的人过去偷袭过你,结果给避开了,也就是说,你们能够帮助我,对不对?”
我说我凭什么要帮助你呢?
羽痕说你们不是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偷袭你们么?我如果也能够帮你们进去呢?
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笑了起来,伸出手,说成交。
羽痕与我的手搭了一下,然后说道:“前面那个体育馆一样的建筑,是他们的训练场上,旁边两个都是,里面的那个子母楼——子楼是宿舍和生活服务区,而母楼则是usr的主体,我父亲应该被关在地下室里了,而他们的会议室,应该在二楼的东南角……”
听到羽痕的话语,我立刻觉得刚才的决定无比正确。
有着这么一个熟悉情况的人在,倒是省了我们许多的时间,接下来我和屈胖三在羽痕的带领下,避开了一路上的监控镜头,朝着那边的大楼摸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我们出现在了母楼的角落处,这子楼和母楼在二楼的地方有连接的天桥通道。
我们顺着那墙体外面的结构往上攀爬,很快就从二楼一处开启的窗户溜了进去。
一路上有惊无险,而我也瞧出来了,这个彭羽痕之所以敢独身潜入这秘密基地,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是一个身手极为利落的少女,飞檐走壁对她来说,不过是寻常之事。
她给我的感觉,和之前碰上的那个少年阿乐差不多。
看得出来,宝岛之上也是人才辈出。
从二楼的房间潜入,我们来到了走廊上,羽痕指着东南角连着的房间,然后说道:“会议室在那里,那些人应该刚刚回来;不过,我需要去地下室了,咱们就此别过。”
我拦住她,低声说道:“地下室那儿肯定有很多守卫,你一个人去,恐怕很危险啊?”
少女惨笑,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与父亲在这个世界上相依为命,现如今他被人抓了,饱受折磨,我如何能够袖手旁观?进这儿来,我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这话儿说得我一阵心惊,而屈胖三豪性大发,说道:“我陪你去。”
我一听,说你别发疯啊?
屈胖三嘿然笑道:“能够养出这样一女儿来的,想必父亲也是一个厉害人物,我屈三行走江湖,就爱跟天下豪杰交朋友,过去看一看,也是没问题的。”
我说要不然我也跟着去?
屈胖三摇头,说不用,你就在外面策应,另外如果有机会的话,帮着抓个舌头过来问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别让咱蒙在鼓里,啥也不知道。
我又说了两声,屈胖三依旧不答应,这时我方才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丸子头少女的相貌上来,瞧见她瓜子脸樱桃嘴,肤如凝脂,长得秀美可爱,的确是个小美人儿。
难道……
这家伙在泡妞?
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就一真郁闷,也没有再跟他争执,让两人离去,而我守在这房间处,静静观察着不远处的会议室。
那边开了十几分钟的会,当听到有桌椅碰撞的声音传来,我就知道差不多到了尾声。
我关上门,从透过玻璃窗往外望,瞧见里面走出了十来人,正是之前半夜突袭我们的那一票人。
这些家伙散会之后,有人打着呵欠,有人伸着懒腰,显然都有些疲惫。
他们大部分人通过天桥回宿舍休息去了,而还有几个人留在会议室里低声说着话,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而我瞧见还有一人,从我这个房间经过,却是走向了楼梯拐角处的卫生间。
有机会。
我心中一动,打量了一下左右,然后猫着腰,朝着卫生间摸了过去。
我到达的时候,听到扑通扑通的“炸弹声”,下意识地捏起了鼻子,然后踮着脚走了进去。
我守在门边,里面过了差不多两分钟,终于解决了,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冲了进去。
那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同伴恶作剧,嘿嘿而笑,然而当我把匕首顶在了他的心窝子里面时,他终于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了。
他抬起头来,结果被我用衣服给兜住了头,还想反抗,给我两记窝心拳,打得瘫在了马桶上。
我将卫生间隔板的门关上,然后用匕首顶在那人的心口,缓声说道:“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答错了,不肯说,又或者大喊大叫,我就捅死你,知道了么?”
我出现得很突然,而且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又将其脑袋蒙住,那人一下子就懵了。
未知的恐惧萦绕在了他的心头,这使得他不得不点头,说好。
我待他点头之后,才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