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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晚想不明白,不是说好了只做两周炮友吗,为什么贺川要这个样子?搞得他心脏扑通乱跳,又难受又有点奇妙的幸福。
他真的感受到自己被贺川放在心上了。
“喜欢这个吗?不喜欢我就再想点别的。”贺川说。
“我......”霍晚拿被子蒙住半张脸,小声呼出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你把音符纹在这里,是因为喜欢我写的那首曲子吗?”
“听过很多遍,很好听。”贺川把图案遮住,欺身压到霍晚身上,呼吸交融,热气喷洒在脸上,“不过比起那些,我更喜欢你弹琴的模样,很漂亮。”
唇被蓦地吻住,霍晚睁大双眼,睫毛微颤。
贺川低头含住那饱满粉润的唇瓣,熟练的撬开舌关,长驱直入。
贺川吸了一下他的唇,低吟道:“闭眼。”
“你......”
霍晚眼前一暗,一双大手护在他眼睛上,霍晚腿间一紧,想到了昨天被救时在楼梯间捂住眼睛的场面,穴口蠕动两下,吐出一小口蜜水。
眼睛闭上后,霍晚唇被重新吻住,贺川贪恋的吮吸着他的舌尖,又痒又麻。
贝齿被一颗颗舔过,霍晚张着唇,心想这二十岁生日过得也实在太火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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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下午到的佛罗里达,礼物是一架已经被运往国内的新钢琴。
几个在美国的朋友也陆续赶过来为他庆生,林舒更是千里迢迢从中国到美国,坐了大半天的飞机来这里。
公寓里聚满了人,霍晚众星捧月的吹完蜡烛,鼻尖立马被调皮的林舒抹上一小块奶油,“晚晚,生日快乐~”
“谢谢,”霍晚笑着,“不过这个你要再抹我就要打人了,我今天要干干净净的。”
“好,听寿星的,寿星最大~”说着,林舒又挖了一块奶油抹在霍晚脸颊。
霍晚拿纸巾擦脸,皱着鼻子瞪林舒。
“......”贺川全程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面色冷若冰霜。
贺川早就知道霍晚十分受欢迎,可当他真实的见到了心情还是十分复杂。在场的人里,有一半人看霍晚的眼神都很热切,爱慕显而易见。霍晚却是完全没有察觉,眼神里干干净净,毫无旎念。
但这些莺莺燕燕实在太烦人了,叽叽喳喳,像惹人厌的小鸡崽。
贺川把手插兜,起身走向阳台的方向。
霍晚换了个姿势坐着,余光下意识跟随着贺川的背影,心不在焉的张嘴咬住旁人喂过来的一颗草莓,鼓着嘴嚼了嚼,然后眼睛一亮,好甜!晚上可以拿房间去让贺川尝一尝。
下一秒他又愣住了,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在意起贺川,难道就因为对方救了自己一命吗?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给救命恩人带盒草莓而已,很正常,不要多想。
一群同龄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一片和谐。
霍晚站起来,假装收拾桌子,两盒草莓被他趁机扣上盖子放到了旁边的小茶几上,空调遥控器轻轻压着。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显得心虚极了,坐下好久都在平复心情。
晚饭时霍晚特意在自己身旁留了个位置,可等了许久,只在母亲口中等来了贺川有事出门的消息。
林舒不客气的坐过来,“怎么的?一个保镖比我都重要了,不够义气。”
霍晚没说话,抓了只西瓜递到林舒手里,然后开始走神。
贺川今天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其他不开心的事情?下午就冷着脸去阳台,晚上人直接出门了......
是嫌自己冷落他了吗?他只是看到有好几个人在朝贺川搭讪,心里莫名有点怨气而已,真不是故意不和他说话的......
早上还好好的!男人真是善变!
霍晚没有注意到自己心神全部在被贺川占据着,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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