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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江上烟波也仿佛静寂了一瞬,接着苏陨星含情带笑的声音才柔媚响起:“好,那你过来呀。”
我更不多言,纵身一跃,便往那浓雾中投去。只听蒋陵光追逐惊呼道:“随云!……”雾气如浓郁的潮水般收拢起来,霎时将他隔绝在身后。
轻烟薄雾之中,只见一条风流锦绣的花船静静停泊在岸边。人未及近,已闻见一阵呛人的粉脂香气。我从二楼中舱推门而入,见水晶帘后一张床榻尽作玫红之色,舱内绛红色帷幕低垂及地,映得满室嫣然,比寻常人家的婚房还要浓丽几分。床上苏陨星衣袍半褪,将身下一名满脸泪水的青年两条赤裸的腿高高举起,使其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在空气中颤缩不已。苏陨星如同赏玩什么珍宝古玩一般,埋首在他股间,贪婪珍惜地注视着那一圈淡樱色的嫩肉,忽如青蛙捕蝇一般,舌尖倏然一伸,向他深处刺入。
那被他肆意亵玩之人正是周令,此时见我来到,眼中屈辱之意几乎滴淌而出,连嘴唇都已咬烂。但受了苏陨星这么深深一舔,后穴竟不由紧了几下,喉间也逸出一声娇吟。苏陨星格格娇笑道:“你好甜呀。”愈发将口唇凑了上去,一时水声连绵,满室皆是淫靡之气。
我迟疑了一下,手从帘子上收回,淡淡道:“我还道苏护法对我有些旧情,原来也不过如此。”
只觉颈后一阵黏腻,仿佛有人细细舔了上来。接着腰身一紧,小腹上已多了一只艳粉色的衣袖。只觉苏陨星的身躯热热地贴在我身后,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呵气道:“随云这样说,便是无端冤枉人了。自鹤子川一别,本座对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无时或忘。连与旁人缠绵快活之时,脑中想的都是你的模样。可是珍馐佳肴吃不到嘴,也要找些汤汤水水充饥嘛。谁叫人家肚子饿呢?何况你这便宜师弟风骚入骨,实在是我见犹怜。颜色虽比你远远不及,难得身子却是个知情解意的,一碰就湿,一摸就软。随云,你看!……”
他分身化神之术已臻化境,一个在我耳边呢喃低语,柔情万种,另一个却将周令整个雪白的后臀几乎从床上立起,埋头在他穴中吮吸不已。只见他一截粉色舌尖在周令身下进进出出,周令紧紧闭住双眼,泪水从卷翘的睫毛中不断流出,下身却忍不住发颤,双腿也难耐地夹紧了。从我眼中望去,已是一副迫不及待被人享用之态。我本以为他受妖法所制,却见他脚趾蜷缩,手也在床上动情抓挠,只怕行动并未受限也未可知。
苏陨星的舌头灵巧地钻入我耳中,声音却如小儿女撒娇一般,道:“宝贝儿,我又想疼他,又想疼你,怎么办?我们一起好不好?……”
我只觉身后一热,一样湿软之物已顺着我大腿一路缠绕而上,从我衣袍下无声无息地滑入。当下只一笑,开口道:“不好。”
苏陨星鼻中发出“嗯嗯”的腻声,与我颈首相缠,接了一个湿漉漉的深吻,口齿不清地问:“为什么呀?”
我叹了口气,道:“苏护法,你原不识得他。这位周师弟对我老公一往情深,铁了心要把自己的处子之躯献给他。你当着我上他,他只心里别扭些,倒也不至寻死觅活。你若是当着我老公上他……”
话到此处,果见周令腰身陡然向上弹起,全身肌肤都泛起淡淡绯色,嘴里也发出呜呜的恨声。
苏陨星满足地喘息一声,娇笑道:“当着生平挚爱的面,被本座干得香汗微微,娇喘连连,一双腿儿紧了又松,肉茎颤巍巍吐出蜜露来,嗯……美妙,美妙之极!你老公是谁,那个冷冰冰的剑修么?啧,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就是下手忒也狠了。那天刺我一剑,我到现在还疼呢!”
我从他怀中转过身来,与他下体相贴,缓缓迎合了几下:“那你现在奸淫他老婆,也算报了这一剑之仇了。”
苏陨星听到这悖德之语,明显大为兴奋,一双乌褐色眼眸几乎放出光来,又吻了我好几下,甜腻道:“那时见你和他手牵着手,对我不知多么防备。想多跟你说几句话儿,你都不理不睬的。我问你情为何物,你也不肯教教我。如今怎么转了性子,甚么都肯随我了?”
我勾住他脖颈,就势往后退去。只听水晶帘一阵乱响,我已搂着他仰面跌在那张玫红色大床上,将一条腿攀在他腰上,淡笑道:“我已不在乎情是什么了,我现在只想要快乐。”说着,便向他耳中吐气道:“苏护法有所不知,我后穴不但柔滑紧致,其中还长了一样奇绝之物,据说操干起来极乐无比,有女子牝户滋味。可惜我老公醉心修道,不解风情,一个姿势从头干到尾,实在无味之极。苏护法若有心,多疼疼我罢!”
苏陨星生平最爱这些淫声浪语,一听之下,勃挺如柱,将周令完全丢开,两具分身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我与前一个湿腻相吻,抬起屁股,便向身后一根高举的阳物上深深坐下去。肉缝甫开,尚未得入港,只触着些毛发,苏陨星忽然扑哧一笑,附耳道:“小骚货,你好坏哦。尊主特别嘱咐过了,说你是九天玄阴之体,一点委屈也受不得的。要是强行奸辱你,不但操不进嘴儿,还会连人带那话儿,砰地一声,炸成一团肉泥。你明明知道人家对你一片
', ' ')('真心,却哄着人家死在你身上。”
我抬了抬眼角,倒也不觉十分失望,只道:“哦?他还说什么了?”
苏陨星仍将我浓密缠住,一个吻着我替我手淫,一个挺着肉茎,在我穴口蹭磨不休:“他老人家还说,他已知道你能违背天理,压抑性情,跟你那几个薄情寡义、恬不知耻的姘头重新搞在一起。我们尊主怜悯你得很,说只怕这秦淮河上专做皮肉生意的船妓,心里也苦不过你。可惜大局已定,你再如何挣扎献祭,也改变不了天意。顶多不过费些手脚,把青霄老儿炼了,化在阵里,助他老人家一臂之力罢了。”
我微一点头,叹气道:“看来苏护法的绝世风月手段,我是无福一试了。既如此,先从我身上下去罢。”
但见眼前雾气迷荡,苏陨星两具躯体合二为一,俯压在我身上,脸上娇憨之态更浓:“好随云,亲亲随云,你身体里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却叫人碰也碰不得,岂不是活活地剜了我的肝去!我看你那几个情人,全为自己打算,半点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倒不如本座坦坦荡荡,是真的贪恋你这副肉身。索性张开腿来,让本座予你些真正的快活罢。”
我向他欲念如狂的脸上望去,只觉腹中原本一直与我作对的玄阴之力如火中烧,隔着一层不可知的意念,我几乎能清晰地感应到“它”即将爆发的激扬之力。当下一挑嘴角,右手悄然握住一霎雨剑柄,口中道:“好啊。”
苏陨星顿时喜笑颜开,重重亲了我一口,道:“你可不许骗……”
一语未落,一阵凌厉如寒光的飓风狂卷而来,漫天雾气一扫而空。只听见水晶帘叮叮当当一阵撞响,一长一短两柄剑刃,已从苏陨星赤裸的胸膛中对穿而过!
苏陨星动作本就如鬼似魅,这凌空飞来的一剑却更是快若闪电。他低头望了一眼胸口透出的剑尖,乌褐色的眼睛眨了两眨,竟还对身下的我笑了一下,娇柔道:“本座风流一世,到最后也是……牡丹花下……”
我不待他说完,扬手一剑,正正地捅在他心窝之中。苏陨星浑身一震,魔息逸散,就此再也不动了。
只听嗤地一声,剑尖拔出,苏陨星的尸身直直向下栽倒,露出他身后的江风吟来。多日未见,江大少爷仍是一身金色衣裳,只是脸色白得如同死人一般,整个人元气大失,看来那换血疗救之法,对他颇有损伤。
我先前被苏陨星连摸带舔,早已衣衫不整,半边屁股都露了出来。却见他双目死死望在我脸上,浑身发颤,连手中剑都发出低微震鸣之声。继而抬起一只僵硬的手来,竭力擦了擦眼睛,仿佛在确认是否身在梦中。
我垂目望去,见他腕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臂上还余留着深深浅浅七八道血痂。一时隐约猜到了什么,凝眉道:“……你看得见我了?”
江风吟两只眼睛一下就红了,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极轻地点点头。
我竟不由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果见蒋陵光、白无霜一同到来,说是江雨晴九次换血之后,煞气已除,只是身体虚弱之极,暂留在灵素谷疗养。白无霜听闻昆仑大难,立刻与江风吟一同前往淮扬,不想在此相遇。我立在床边,见蒋陵光关切地问了周令几句,得知苏陨星并未得手,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声道:“万幸,万幸!”又回身向我道:“随云,多谢你舍身相救小徒,免他受奸人所辱。只是下次万万不可如此冒险了!”
我见周令双目红肿,瑟瑟发抖,适才的媚态荡然无存。一时在心中皱了皱眉,应了声“是”,目视蒋陵光将他带出,转头道:“白长老这一趟是要去见薛夫人,劝她唤回江真人么?”
白无霜叹道:“是。薛夫人心意甚决,送入江家的帖子,都被她退了回来。只是事关道尊安危,纵有万一之望,也只得舍了这张面皮,求上一求了。”
我点头道:“原该如此。不知两位几时动身?”
白无霜道:“明日一早,我二人便前往江家拜会。只盼她看在风吟面子上,应允此事。”
他说到最后,显然也全无把握,眉目中深有忧色。我劝慰道:“白长老不必忧愁。道……师尊他老人家心系苍生,才有此难。无论薛夫人答不答允,这浮生千重变之阵……总还是要开的。”
我顿了顿,向一旁僵立的江风吟笑了笑,客气道:“……江师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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