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夫一愣,忙磕了个头:“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的皇命难为啊!”
瑞王拦住欲要说话的雪风,仍然好脾气地说道:“冯大夫放心吧,住在这里你很安全,这里没有人入得来,即便是皇上也拿你无可奈何。”
冯大夫能放心才怪了,不过他知道自己再哀求下去也没有用,只好认命了。
“雪风,带冯大夫下去休息。”瑞王说了一句,雪风立即点头领着冯大夫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瑞王和林慕凡二人,注视着眼前这张安然的睡脸,瑞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希望冯大夫的药真的能把她的精神治好,以后就不用傻傻被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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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头,龙泽煊看着手中的奏折,无奈地抬头望向长欣公主,没好气道:“长欣,这就是你急着要找朕的急事?”
“怎么了?这事不够急吗?”长欣不解,伸长着脑袋望了一眼奏折,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看懂里面的意思了,居然可以这么平静如水?
龙泽煊瞟了一眼奏折,不高兴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皇的意思?”
“泽煊哥哥,女子不参政,怎会是我的意思嘛。人家只不过是写封书信跟父皇诉一下苦,他就把事情想大头了,送了这份折子过来,跟我没关的。”
“那么你看了折子上的内容么?”龙泽煊让刘公公把折子呈给她。
长欣公主并没有接,道:“我看过了,父皇说如果瑞王再不回府好好过日子,就要生气了,然后后果自负,是这个意思吧?”
龙泽煊冷笑着冲她挑眉,语气不悦道:“既然知道,你不劝着你父皇多为天下百姓着想,反而把折子呈上来恐吓朕?”
长欣公主慌忙辩解道:“泽煊哥哥,你想多了,我不过你给你警个醒,别把我父皇惹恼了,这样子以后两国不好相处,这婚也就白联了。”
“这是非由你一手挑起,你反倒来警醒朕?是来向朕示威的吧?长欣,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的?我们联姻要的是两国交好。而你却一次次地从中挑拨,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不成熟,很不理智吗?”龙泽煊气愤地斥责道。
长欣公主终于被他惹恼了,也不再跟他客气下去,气愤填鹰地嚷道:“是!我是不成熟不理智,那还不都是被你们给逼的么?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只顾着你的林慕尘,什么时候管过我的死活?我嫁了瑞王,当了人人羡慕的瑞王妃,可是瑞王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他的王妃他的妻子?每天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晚上也见不着踪影。我有委屈的时候向你提,你只会赶我走,嫌我烦。我只能向父皇哭诉了,这样子有什么错吗?除了父皇,我还能向谁哭诉去?”
“......”龙泽煊无语,只能坐在御案后面听着她发飙,而长欣公主显然已经气极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说起话毫不客气,完全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