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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玄幻香艳美轮美奂的魔界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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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林血泉之中,猩红的鲜血,犹如滚热的岩浆一般回溯流淌,池中传来枉死之人的阵阵哀嚎、低低诉怨,围绕在血池周围的大小骷髅,睁着黑洞洞的眼睛、露着白生生的牙骨,密密匝匝地排了一圈。这里是魔界的九天圣地,魔尊梵罗的休憩场所。

血池尽头铺着的一方暹罗红毯上,仰面躺着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一只花妖。他汗湿的额发,一缕缕地沾在颊上,纤白细嫩的美玉酮体上,因着情动,而笼起了一层绯色霞光,绚丽旖旎。

小花妖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悉心照顾着。面容丑陋的魔界低等欲魔,伺候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他们深知,如何能勾起人的淫性,哪怕是再青涩的处子,也难免在他们的舔弄下,于深不见底的欲海中沉沦。

两只欲魔匍匐在地,捧着小花妖白嫩的脚心,卷动着血红长湿的软舌,一下下地舔在通汇着四方血脉的脚底。另有两只,肥厚的嘴唇,覆在小花妖胸前的两点上轻咬舔舐,将两粒小巧的茱萸,舔成了如红榴果般的艳丽。

还有一只,顶靠在小花妖的背后,让垂着手、无力喘息的小人儿,倚靠在胸前。大手不时描画过他精致的蝴蝶骨,在敏感的肌背上抚触撩拨,四处点火,最后徘徊流连在他细窄的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按撩拨。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一只,正趴在小花妖打开的两条玉腿中间,将小小的花茎,整个儿地含入。先是砸么着嘴唇,吸吮吞吐,然后一下吞到了最深处,技巧性地挤压着喉头,软硬兼施地,试图让小花妖放弃抵抗,放松了精关,淋漓射出。

欲魔的手中,端着一只雕花金碗,打算像往常一样,待小花妖受不住了,摇晃着脑袋、颤抖着泄身时,眼疾手快地将那金碗往前头凑,堪堪地接住,从铃口里喷射出来的花蜜。待大功告成之后,再将那珍贵的补药,进献给、于远处旁观着的那位大人。

可这一次,小花妖的反应,似乎不如过往那般乖巧和尽如人意。一波波强烈的欲潮,激得他蜷缩起了每一根脚指头,止不住地战栗,眸光微动,眼里氤氲着水汽。可那双迷蒙的欲眸里,不止闪着哀戚恳切的楚楚可怜,竟还端着些执拗。

“啊……啊!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师尊、师尊我不要……呜呜呜,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我不要这样……不要每天都这样啊啊……”

欲魔哪里会听小花妖的求饶,他只遵从主人的命令。他又凑着脑袋,变本加厉地吸了一会儿,直把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茎,吸成了紫胀的深红。可小花妖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缴械投降。欲魔有些踌躇了,他迟疑地抬头,壮起胆子,向着远处高高在上、如神祗一般冷观的主人,望去求助。

魔尊梵罗,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他眸中带着深邃笑意,一手撑着颊,侧卧在九天琉璃座上。乌发像墨色瀑布一般流泻,铺散在灿金的圣塌之上,有些缠绕在他的颈间、手臂上,还有一些,轻轻地落在那大敞的衣襟中间、袒露出的精壮胸膛之上。

九天明焰在他的眉心闪动,似是在无声诉说着主人的高贵庄严。梵罗勾着手指,玩弄着自己的缕缕墨丝,饶有兴味地眯着眼,望着远处的那一幕。那双含着戏谑的眼睛里,说不出来,是否含着半点的情意。

半年前,梵罗去繁花琼海的花丛中采撷。他练的是煞气极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会被体内魔气夺了神智,变成走火入魔的疯子。他需要定期吸食一种五色琼花的花蜜,用以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魔气。

然而这一次来到繁花琼海,他惊讶地发现,开了整整一片的花丛全都凋谢了,只余下一朵巨大的琼花,似是吸尽了琼海花丛中、其余花儿的精气,长成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硕葩。只此一朵的紧闭花瓣上,竟然闪出了姹紫嫣红的耀眼华光,像是凝聚了千万朵花儿的灵力璀璨。梵罗马上意识到,这是由繁花琼海中的灵气,所孕育的花灵,千年一蒂的稀有,其中即将破苞而出的精华,必然是珍贵无比。

于是,他就侧卧在那朵巨花的藤蔓上,耐心地守护着那朵灵花,等待它开苞的时刻。期间,有其他的小魔,欲来争夺这朵精华,都被他设下的魔屏,挡在了花海外。不知死活胆敢硬闯者,全都受到了魔屏的反噬,被自己施发的功力,打得魂飞魄散。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苦守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灵花开苞了。在湿滑黏腻的透明稠液中,包裹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灵。他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肤如凝脂,面若琼花,身上似笼着一层,无论被怎样亵玩,都玷污不了的圣洁光华。

梵罗用大掌,抹去花妖身上的透明粘液,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小东西裹入自己的猎猎长衫之内。侧颜与男人厚实温暖的胸膛紧贴,小花妖第一次,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他迷蒙地睁眼,与后来、让他管自己叫“师尊”的俊美男子对望。

那一刻,梵罗在他的眸中望见了星辰,和春花开了满野的天真烂漫;而小花妖也望见了他的天神,他一辈子都会钟情的男人。

可这份钟情,终究是在日复一日的欲望折磨中,渐渐消弭了。小花妖悲哀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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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师尊并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不断榨取自己身上的精华,喝下花蜜一般的琼浆,来精进功力。小花妖绝望了,可他不想离开师尊,哪怕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卑微地留在师尊身旁。

所以,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被欲魔们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也解不了他后穴中的空虚,他想要与师尊结合的渴念。

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可以用他勇猛粗大的宝根,尽情地亵玩那些低等的魔女,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塞到她们的身体里去交媾,却连这样最卑微的亲密,都不肯赐予我?

我也好想,好想被师尊同样地对待,哪怕是粗暴的发泄也好,是漫漫长夜中缓解孤寂的安抚也好,求求你,师尊,求你抱一抱我……

那种与你胸膛紧贴的温暖,我还想要,再感受一次……

“魔尊,小的们已经尽力了,可这小妖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泄身,无论小的们使了什么手段,就是吸不出来……”低等的欲魔们又怎会懂,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真情。

望着小花妖眼角不断涌出的晶莹泪滴,如断线的珍珠串儿一般滑落,魔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置可否,抬起手来慵懒地摆了一摆,示意欲魔们可以退下了。

“小东西,”他的口中吐着魅惑的气息,“看来,只有为师亲自插一插,你才肯乖乖地吐蜜了。”

魔界中不只有尸林血泉这样的血腥瘴气之所,在魔陵峰顶,亦有一处、繁花盛开的美轮美奂之地。一棵沙罗神树,就屹立于人烟罕至的孤峰中央,参天巨木,箕张着硕然神冠,高耸入云,俨然可接日月辰星。

而这一日,小花妖踱着轻快的小步,绣金的小靴,踩过飘着芬芳香气的花丛。他的小脸上,挂着甜蜜的窃笑,手里头悄悄攥着一个东西,来到此处,打算将他的心愿埋在树底。

据师尊说,沙罗神树的根须,一直盘虬通错到魔界的幽惶泉眼之下。从魔泉中汲取而上的养分,滋养着这株神木,让它具有了灵性。而上头缀着的每一片叶子,都如通体翠光的宝石,闪着精绿色的灵光,等待吸收、前来许愿之人的愿力。如果它应许你的愿望,某片叶子就会熄灭光芒,化成落叶,飘落你的掌心。

小花妖虔诚地曲跪在地,以纤细白嫩的手指,刨开地上的花泥。可无论他的甲缝里嵌入了怎样的脏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不能染脏的。浅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绽开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丝帕,将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怀里,掏那个缀着穗子的四角魔铃。

思及这东西的来历,小花妖的颊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红晕。这是昨儿个晚上,师尊宠幸他时,留给他的信物。当时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巾,虽然什么也瞧不见,可师尊拓入他后穴里去的硬热,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为心上人打开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张着,试图以最柔软紧湿的内壁,来容纳师尊给予他的疼爱。虽不知师尊,为何要执意封住他的视线,兴许是怕日后,再以师徒之名相称相见时,难免尴尬吧。可即便如此,他的小茎也已很满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倾泻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动之时,他一边恳求着,“师尊你抱抱我吧,从后头抱抱我好不好”,一边胡乱挥动着小手,伸到身后头去,抓了这一个小铃。这铃铛是师尊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虽说不是明赠,但准许他随意抓取的这份宽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宠。毕竟,能与师尊这样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肤相亲,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尽管直到最后,师尊掌心的温热,也没有落在他赤裸的玉体上。

小花妖面上飞了红云,指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那个小铃铛。撞珠儿碰击铃壁的声音,响着难以言说的清脆,叮铃叮铃,像是清泉,洗涤他悸动的心。那是足以能平抚、低等魔物内心躁动的清净魔音,亦能短暂压制魔尊体内的魔气躁动。因而,那物跟随了梵罗许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羡慕不已。而如今,小铃铛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来怀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贵。

小花妖闭着眼,把铃铛捧在心间,微动着红唇,向神木默念着心中的祷言。正当他如此全神贯注地许着愿,树顶上忽然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悠然间带着一丝慵懒,疑问间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滞怠:“小东西,许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头一震,指间铃铛一颤,丝帕和着信物,就一同坠落在了方寸大乱之间。如果说原本他颊上的红晕,如日落霞晚时分,魔界无量天边,漂浮着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红潮,炙烫得就如血泉中翻滚的岩浆。

“我、我……我没许什么愿,我……”小花妖嗫嚅着唇瓣,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昨夜恩爱的种种,瞬间掠过耳畔,包括与师尊凌乱交错的热息,还有他在渴慕拥吻时,乞求过师尊的羞耻话语。

今晨一早醒来时,眼上的布条当然被抽走了,而师尊,也早已人去榻空。他知道师尊处理魔界琐事,应是繁忙,因而心中虽有失落,却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宽慰了自己。原以为暂别的时辰,足够他理清纷乱的思绪,可还未想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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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时的举止如何是妥,师尊便这么快,就现身来寻他了。

忽地意识到,这也是师尊对自己挂心的一种,小花妖心头,又涌上一阵欣然的欢喜。如此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他直接慌乱地低下头,以浓长的睫翼掩了自己的视线,便再也不敢抬头,与师尊对望了。

“怎么了?抬头,看我。”

听了这一声不容置疑的指令,小花妖鼓起勇气,仰头,与他恋慕着的天神对望。只那一望,就叫他怔得呆住了。只见梵罗敞着精健如玉的胸膛,悠悠然栖于树杈之上,一手握着一个酒壶,另一手,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繁花似锦,翠叶泽光,一整棵沙罗神树,似乎都“活”了起来。原本只有碧翠一色的木叶,骤然间,焕发了五色光华。流光飞霞一般的灵韵,在叶片之上流转;原本光秃秃的枝丫,窜出了含苞欲绽的花苞。

淡粉色的灵花,在瞬息之间绽瓣、离枝,以最飘然迤逦的芳姿,在小花妖的眼帘之前,展了一道、美得令人凝息的花幕。花开花落,花飞花舞,梵罗只稍一动手指,就赐予了小花妖、一整个眼眸的绚烂。

“呵呵,小东西看呆了?好看么?”纤薄的红唇牵动,吐出一句撩人心扉的话语。

暖风拂过,空中漾起沁人花香。魔尊那如瀑如流、如云如墨的一头长发,被轻风撩起,舞在玄色衣氅的左右,看得小花妖醉心如斯,一时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眼前只有漫天的迷离,和师尊眸中的笑意。小花妖觉得,比起锦叶繁花,他的师尊,要好看上千万倍。

“来。”梵罗只是一勾手,一股灵力卷着劲风,就把小花妖的双脚托起,转瞬之间,他便跃上枝头,小小的身子,落入了师尊的臂弯掌握。

他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轻易,他又一次被梵罗搂在怀中,赤颊贴着魔尊的胸膛,聆听这具至尊之体的心跳。落英打着飘旋,落在他的肩,他激动地紧紧搂住了师尊的颈,久盼成真的热泪,又一次温热了他的目眶。

魔尊也不动,只是任他抱着,缓缓地抬臂,饮了一口百花忘忧酒。自唇角流出来的一道晶莹酒线,被凑在下方、细心的小花妖,伸着粉嫩柔软的小舌尖,乖巧地往自己的唇中舔。如品甘露,如饮醴泉,只要是师尊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他都想要——哪怕昨晚,他没有等到期待中的浊精,这一点酒汁,也算是弥补的甜。

“你会喝酒?不怕今天晚上,你这里给我吐出来的,全是酒气熏天的‘变质蜜’么?”师尊吐出的醇音,说笑得自然而然;而他突地捉住小花妖的秀茎,在吐蜜的嫩头上摩挲的指尖,也动得天经地义。

可这边被他攥住了要命部位的小可怜,却是含羞带怯地掩着哭腔:“别、别师尊,现在,这里还没有……呜呼……昨晚刚为师尊吐了那么多,今天……啊今天暂时还没……啊攒起来……”他怕极了被迫吐蜜,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师尊,他就又觉,身体被折磨得心甘情愿。

“昨天晚上第一次被开苞,后头还疼么?嗯?”师尊询问的语气里,不惶不急,永远带着小花妖学不会的从容淡定。

“疼、啊不、不疼了……嗯……”小花妖微抖着身子,伏在师尊胸膛上喘息,他觉得就算要榨干他的精华,全都喂了师尊的功体,他都在所不惜。

而他没有向师尊表明的心愿,就是想要朝朝暮暮相见、日日夜夜受宠,所以,哪怕菊穴里还隐隐牵着被破入的疼,他也不言明。

“好啊,那今天晚上,师尊就再狠狠干你,你的小肉洞,可要受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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