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直入主题,盯着韩虎的眼睛。
“贾怀宇是个孤儿,他在村里长大,小时候跟我差不多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自己出去打拼混的不错,这不衣锦还乡了。”
韩虎含含糊糊的说了些嘉文本就知道的消息。
“呵呵,虎哥,你说这些没意思吧,你应该能猜出我想知道什么。要不咱们谈要不你跟韩浩谈。你自己想吧。”
嘉文说完起身要走。
“别,警官,你到底要知道什么啊?你不问清楚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啊。”
韩虎狡辩了一句,又看了看嘉文凌厉的眼神才叹了口气。
“呵呵,警官,你别急挺我慢慢说,这个贾怀宇的身世比我可怜。对他的事儿我不说是不想让三河村的人蒙羞。哎,都是一笔孽债。”
韩虎一看自己不说不行了,终于开始说实话。
说起贾怀宇还要从几十年前他祖父说起。贾怀宇的祖父是建国后带着白色背景的教工世家。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贾怀宇的祖父带着十几岁的女儿为了躲避动乱藏身到了三河村。
那时候的三河村还是几十个茅草屋,当时也没有大范围的砍伐林木,整个三河村都还隐匿在山林里。
当时因为宜居到村子里的一些东北巫婆和跳大神的里面的几个高人在外面用了很多手段,让当时的热血小将没敢在深入深林才保存了大家生活的希望。
就这样贾怀宇的祖父瓶子自己读书识字的本事在村子里生活的也还可以,至少能够勉强温饱。
不过天不遂人愿,他的祖父在村里不到一年就得了疾病去世了。留下正值妙龄的贾怀宇的母亲独自在村里生活。
一个外来的女孩无依无靠,独自生活在一个陌生的人群中,跟身边你的人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
女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别强迫成了别人的女人,本以为这一生就要这么孤苦伶仃的度过,结果更加让人遗憾的是没多久女人的新男人也不小心失足跌落山崖丢了性命。
不到半年连续父亲和男人相继去世,女人的精神基本崩溃了,同时村子里也开始流传女人克夫的宿命。
这样的结果导致村子里没人敢在接受这个女人,同时不怀好意的男人却常常在女人家里出没,而村里的其他女人却对这个可怜的女人除了诅咒就是侮辱,没有一丝人性的怜悯。
根据韩虎偷听村里老人的谈话分析,当时巫婆村已经分化成了三个村子,最保守的一些人住进了大山里面,就是现在的下河村。
而一些有想法回到大城市的人开始沿河而下住在了上河村和中河村。
当时贾怀宇的母亲就被人村里的男人关押在上河村里,也没给地,只是平时班大家干些零活换取粮食艰难度日。当然少不了晚上还要应付纷至沓来的村里的不安分的男人。在那个文化混乱,制度缺失的年代里,生活变成煎熬。
就这么又过了两年,女人几次想要逃离都被村里别有用心的男人们抓了回来,最后变得疯疯癫癫。
后来女人也不知道坏了谁的孩子。
女人怀孕后,村里的老人终于出面制止了不安分者,并且说明这个孩子留着三河村的血就是三河村大家共同的孩子。
女人在生孩子后就死了,这个悲惨命运的结晶就是后来的贾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