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随着嘉文的眼光看了看,瞬间就领会了他的意图,走过去把大铁门关上。铁门由于常年风吹雨淋发出更大的叫喊声。惹得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人纷纷侧目。
随着‘咣当’一声门上的大锁被张义合上。玲玲很理解的把钥匙交给了已经站在门外的嘉文。
当嘉文把门打开的时候又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噪音。
吕玲玲瞪大了眼睛看着嘉文有些不明所以。
嘉文做完了这一切,并没有解释,而是交还钥匙给吕玲玲就和张义回到车里。
张义摸着下巴用耐人寻味的强调说。
“哥们这女孩很古怪啊,爹死了也感觉不是很悲伤。家里死个猫都不至于这么惬意。而且铁门开门这么大的声音。晚上睡觉怎么能听不到呢?白天声音都能传出几十米。”
嘉文从兜里掏出烟盒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无奈的扔出了窗外。把双手枕在脑后尤其无奈的告诉张义。
“这丫头不是吕大善亲生的。嫁接的果子被砍了树能有什么好悲伤的。”
村里人都知道,吕大善是二婚。他没孩子原配早就去了南方。吕玲玲是他后来妻子的孩子。嘉文上学以后听说吕玲玲的亲生母亲也死了。再具体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张义听完第一时间就想到吕玲玲父女相残,因为吕大善的死明显是熟人所为,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还没有被下药,应该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人制服。
“那你说会不会是吕玲玲贪财杀父?”
虽然张义没有把话说完整但这也是嘉文最不想见到的结果,不过以嘉文对吕玲玲的了解,这丫头就算有什么怨恨也干不出杀人这么凶残的事。
“这事咱们慢慢查,下一步房地产开发商那里我们也的去看看,不能漏了上面的嫌疑对象。”
房地产开发商一直在队长郑基心目中是头号嫌疑人,嘉文虽然不是很认可,但也必须查清楚,不然真出了偏差没法向上面交代。
就在嘉文和和张义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穿着银灰色夹克,棕色皮鞋,带着现在已经少见的宽沿礼帽的男人,急匆匆的在吕大善家门前走过。
嘉文搁着车玻璃看见他忽然又转过身来回到院子旁边。男人个子不高170左右。由于隔着围墙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就在正门外歪着脑袋隔着门板往里面张望。
嘉文有些怀疑刚要下车询问男人又好像没发现什么乐趣,晃了晃脑袋索然无味的悠哉悠哉的向村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一个胡同口。
张义发现嘉文怪异的开车门动作急忙问。“有什么情况?”
按理说嘉文在村子里也生活了很多年,这个矮个男人好像没有见过。可惜嘉文指挥张义把车开过去的时候,这个怪异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一条小胡同里面。
嘉文下车找了找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只能把这个男人的体貌特征记在本上。留备以后查找。
随后嘉文给镇长李国庆打了电话,及时问好。同时询问昨天夜里的事情。
李国庆说的和地方民警给的调查报告差不多,昨天夜里送走了吕大善,他就和家人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也是从当地民警那里听说了吕大善的死讯。
嘉文随即表示想上门拜访,李村长却说自己已经不在村里,现在正在市里跑山门镇开发一块地皮的手续。和嘉文约好回来后第一时间告诉他。还勉励他在刑警队好好干一定给吕大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