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一刻有個轉捩點會發生,兩人都在期待,也深怕受傷。
洛斯南知道該怎麼做,但他很遲疑。曾經不經意看過傭人們私下交媾,對於兩人那樣發出慾望淫浪聲叫與嚮往神情一直震撼著他稚嫩心靈。他對此事並不陌生,不知不覺卻已步入這到這個階段,似乎所有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一樣。倘若是那對象是忒蜜兒,他是毫不遲疑的,因為他的溫柔浪漫只為她澎湃,即使兩人的相遇是這麼迥異詭譎,他也不願質疑。
他甘心陷入迷戀的泥淖中,他愛她,永遠愛她。
洛斯南輕抬她的臀部,稍微使力撥開她的臀瓣,將她生嫩的蜜口被迫張開,他對準焦距後,將她往下擠推。身上原本就濕淋淋的她搭配被唾沫沾染的龍身兩者就這樣天衣無縫的結合在一起,蜜穴讓整個火熱沒入。
就像是火車臨時煞車般,緊密的牽絆鐵軌,那摩擦的痛澀讓兩人神經戰慄,不知控制力道的洛斯南就這樣將忒蜜兒刺的渾身發痛。
「啊!洛斯南,放我下來,好痛,痛…我要殺了你!」一向因為野蠻而受傷習慣忒蜜兒雖然能夠忍痛,但對於洛斯南居然比她還主動而感到憤怒。
「蜜蜜,拜託妳,我真的很不舒服…」洛斯南虛弱的聲調好似真生下重病,那因慾望爆發而顯得粗聲粗氣的嗓音讓忒蜜兒感到驚慌。他必須偽裝虛弱,只有這樣才能引發忒蜜兒對弱者的同情心。他了解她的性子與一切,他能夠放下身段被奴役,同樣,也能奴役那脫疆的野馬,只要擁有不俗的演技即可。
「唉,你今天真得很奇怪…好啦,你要我怎麼幫你?」忒蜜兒此時有點慚愧,因為溫柔的洛斯南從不像此刻這樣懇求過她,他總是默默替她收拾爛攤子,今天她就開恩禮讓一下他好了。畢竟,她很喜歡他,老是當被欺負人的角色對他也不公平。
「讓我動一會兒就好。」徵求忒蜜兒同意後,他鼓動臀部拼命往上推,享受著擠壓蜜穴的快樂。那一種隨心所欲的暢意由火熱的一點蔓延全身,好舒服的感覺。
而忒蜜兒的乳尖更摩擦他的胸口,刺癢的曖昧讓他更快意擺動,行事謹慎的他,居然和她肆無忌憚且莽撞的作出這種親密的行為。
「嗯…」忒蜜兒感到十分難受,但她咬牙忍耐,下體吞吐著火熱龍柱,有那一刻,自己以為快被貫穿,她彷彿聽見噗茲的水聲在兩人交接處擊響。她已想不透究竟是誰補足誰的缺,她閉眼忍耐,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過去了,為了可惡的洛斯南!
洛斯南不知抽動多久後,在一次顫抖中他蜜穴裡頭射出白嫩的濕黏。他小心翼翼的抽身,發現龍端有些微腥血和黏液,而忒蜜兒生嫩花蕾腫紅不已並汩汩流出晶瑩體液。
「對不起…」他俯頭親吻那鮮紅嬌滴的花蕊,用舌尖輕細舔潤滑致上他最深的歉意。
而忒蜜兒感到那花蕊不停縮放,對這滑嫩的刺激感到欣喜,她渴望在更多的安慰撫平下體受驚的情緒。她緊按他的頭,洛斯南當然也善解人意的毫不退讓,他大口的吸附層層花瓣,將裡內吸舔乾淨,更靈巧的轉動舌端逗弄沾滿蜜液細縫。他讓舌身側面而入,極力的探到最底端,當然他最愛的還是那精巧的腫脹小肉,不自覺得想緊含不放。
兩人不受任何拘束的在池邊瘋狂纏綿,這一夜過後,兩人更濃密牽扯在一塊。
至從在泳池發生這樣曖昧的行為後,忒蜜兒像是初嚐糖蜜的少女般,經常引誘洛斯南陪她一起游泳。剛開始她負責用下體取悅他,而洛斯南必須獻出他的舌頭。久而久之,忒蜜兒也能體驗到性愛的樂趣後,兩人更是肆無忌憚隨心所欲的性愛狂歡。
直到忒蜜兒十五歲,洛斯南十八歲時,兩人開始有機會接觸外面世界,忒蜜兒才驚覺兩人的行為竟然是如此放蕩。那種事情是禁忌的、變態的,應該克制自己壓抑的。她不能忍受自己孩童時期居然就有強烈的性慾,那種羞恥殘酷的打擊她。她發覺自己過得與別人如此不同的生活後,開始更離經叛道,並在女人身上尋求慰藉。即使這樣的行為只是汙辱自己,但倘若不把自己弄得更髒,她就只會清楚的看見屬於兩人變態的印記。
即使忒蜜兒疏遠洛斯南,但他卻仍深深迷戀她,兩人十多年來的羈絆讓他無法再去眷顧其他的事情。他極力挽回他們的過去,而她卻想極力擺脫,這也使兩人的衝突不時爆發…
忒蜜兒臉色慘白,身體直顫,那種面臨道德的惶恐而再次浮上。原來,不管她如何的逃,也只能游走在邊緣裡,無法進入這世界的主流。那種被社會疏離的空虛情緒只能在這密閉的家族裡苟延殘喘,幸好過去的錯誤沒有留下任何不可挽回的悲劇——她沒有懷孕。奇蹟似的只有在這一點,上帝才派上用場。
「不要再說了,我們都只是都被玩弄。如果一開始沒有被設定,你不會這麼愛我,我也不會做那些事情,我們的情感都是虛假的,都不是自由選擇的。」這才是忒蜜兒最心痛的體悟,逼她吃下禁果的是神,讓她得到自由的是惡魔,是被鄙視遺棄的俗塵世界。
「遊戲都有關卡,規則憑玩家決定,我並不排斥這規則只有我們兩個角色。」洛斯南打從內心便接受這個病態世界,既然毫無規則可言,不如就玩個痛快。
「可是我排斥,你認為你真的愛我嗎?你愛我是因為你只有一個選擇…」難道所有的隨機緣分都不是令人所衷心嚮往的?她無法原諒自己的人生只是被控制好所有變項的研究設計。
「不要這麼理想,你認為別人的抉擇比妳自由多少?蜜蜜,難道妳不愛我?」洛斯南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儘管肉體上無法再緊密結合,但他仍然感受到精神上契合度的一致。
「那不是愛!」她立即否認,她明白不論如何詭辯,那都不是愛。是一種年少的偏執,就像剛誕生的生物看見初次的影像都會果斷認為那是「母親」一樣。她就是那個無辜的原型,她已暗下賭咒,要報復那製造她原型的人-愛夫人。
夜深,兩人皆保持沉默,十年來這樣的爭執不斷。然而婚期已無法再延,苦澀慢慢凝重,直到將心整個覆蓋完全。初識以來兩人歷程由甘而苦,舔盡潘朵拉的外殼糖衣後,裡頭的恨、怨、病像詛咒般流洩而出,報復,總是都有不得已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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