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个叫星儿的小丫鬟不经吓,保不齐她还真会吃一些。比较那时候已经饿得不行,那玩意看起来又精美的很,关键是五石散,用银针他也试不出来。
“这下有点头疼了,要不咱们住客栈去?”千月聆歪着脑袋想了想。月星河那女人自己失了身,把帐都记在她头上了。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她是那个穿鞋的,月星河就是那穷途末路的光脚那个。万一狗急跳墙,她现在可不能拿全幅身家性命去跟她赌。
“娘娘,小心些就是了。好歹咱俩都通晓些医理呢!”晓静宽慰她、
千月聆点点头“那倒也是。”
这边刚刚收拾完毕,那厢月星城也过来了,掏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
“这是我刚学会写字的时候记下的,当时这些人都还在,上面还详细记录了住址,后来几个年长的相继离世,现在也就剩下这么两个了。李易,王许年。”
千月聆将册子接过了手,一页一页翻阅。前面的住址都是黑字,有些已经模糊了,后面大都跟着一个赤色的叉叉,除了李易,王许念两个。看的出来,这一天,他筹谋了很久。也不知这些年他都是如何过来的。明明时时被悲伤与仇恨折磨,却一副傻憨憨的模样,没有因此走向偏执的邪念之路,也是极为难得
了。
“王许年?”千月聆喃喃念出了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晓静见她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便问她。
千月聆扁了扁嘴,看向千月城“这个人也姓王,不会是王氏的亲戚的吧?”
虽然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姓氏,但自觉总提示她这个王可能不简单。果然,月星城冲她伸出个大拇指“没错,这个人是王氏的同父异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