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去河边,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伤心过度,疯了。其实啊,我就是想,要是有其他孩子不幸落水,我能拉一把。”
“阿奶,真是抱歉啊,让您想起伤心事了。”千月聆稍稍迷了眼眶,拍了拍老寡妇的手背道歉。“没事儿。”老寡妇摇摇头“这孩子跟我有缘,他来那天,正好是六年前我的十五被大水冲走的那天。他醒来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便干脆让他以十五的身份留下。左
右十五走的时候还小,这么多年,面容有了变化,也是正常。且这孩子也孝顺的很,老婆子我很是欢喜他的。”
“阿奶,那你可还记得他没有变脸之前的样貌?”老寡妇这么说来,千月聆又觉得似乎这一切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只是总归还是要稳妥些来。
“勉强算记得吧,但是你叫我说,我也不定说得上来,若是人在我面前,兴许还能认出来的。”老寡妇眯着眼睛想了想,那孩子原先那张脸,也是极好看,且自带威仪。
“如果是画像的话呢?”
“应该也成。”老寡妇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千月聆便赶忙拉着老寡妇回了村正家。夜帝的身份特殊,画像什么自然是不敢随便的带的,这便的现画一副,才能给老寡妇辨认。千月聆本想着她自己画画不行,北泽墨
与月星城总该有一个成的,谁想,他们俩倒是比她还差些。千月聆便自己动手,最后画了个四不像。
“啧啧,我说你,干吗自己受这份罪,让人回去画一副不就得了,现在派人回去,最晚明天这个时候,也能给你送来了。”月星城站着说话不腰疼,一脚踩在椅子上,整一个风流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