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啊,你就这么伺候你夫君呢?”夜帝嫌弃脸。千月聆努了努嘴掰开,又掰下一半塞进他嘴里:男人就是矫情。
“嗯,甜的很,还要。”夜帝满足女人的配合,虽她大抵意难平,但只要多一些时间,他们终该能好好相处。
“我饿了,吃饭吧。”橘子就吃了一半,千月聆突然又变了脸。放下橘子,自顾开门,让人传膳了。
夜帝目瞪口呆,想发作又生生憋了回去。
“今日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明日便出发,我已差人私下传讯给舅父,让他留守凤都,母后这厢也好有人照应。”
“嗯。”膳房那边早早备下了,千月聆一交代,一应菜色也便陆续上了。千月聆没什么胃口,便舀了汤来喝。
“委屈你了。”夜帝拍了拍她的手背,千月聆反倒懵了。又听夜帝道“怕是要秋猎之后才能见到舅父了。”
“没事,大局为重。”千月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在心里,她还是觉得他这个决定太过冒险了一些。“那你在不高兴什么?”有些事说开了便没什么,你不问,我不说,到最后便是一场叠一场的误会,终至无法挽回。千月聆能留下来,夜帝也不打算追究什么,只盼着她能
与自己坦承相待。
“我没有不高兴。”千月聆放下勺子,脸上依旧没有一点笑容“我只是在担心。”“担心他吗?”夜帝笑。他何曾没有想过,这一回依旧是一场豪赌,赢了,江山与她,输了,一切再与他无关。然对她而言,殇王叔若赢了,许还有大机会跟北泽墨离开。所以,倘若他是她的话,也许会希望殇王叔赢。这样,她便不会再受困于凤都,可以跟自己所爱的男子远走高飞。无论如何,他当年算计他们,强将她带回是事实。她若说对他没有恨,他也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