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过来……”凌冲她招了招手,千月聆从善如流的凑了上前,只听他道“她可能床上功夫还行……啊……我实话实说,你干嘛踩我。”
后面几句,凌喊的一脸委屈。他觉得自己就说了几句实话,却被千月聆狠狠踩了一脚。十指连心,踩脚趾上也一样疼。
“叫你嘴坏……”千月聆幽幽然。柏寒川虽年轻,但床上功夫这四个字还是能听懂。脸不觉涨红。“小寒川,你今年多大了?十八?十九?”柏寒川与明武堂那般官家子弟不同,平日里不是书就是箭,姐姐留给七哥那几卷书,早被他翻烂,当然,原本七哥自然舍不得,
给他的是命人抄写的手抄本。他话越少,凌自然越高兴打趣他。
“十八。”柏寒川擦拭着手中的箭镞,回答的正正经经。
“该娶媳妇了,有没有看上的姑娘,等这趟回去之后,哥给你问上面求个恩典。”
“不急的。”
一说到娶媳妇,柏寒川的脸涨的更红了些,余光悄悄瞥向千月聆。
“我说,你好意思说人家小孩子,先把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落定落定。”千月聆扁了扁嘴,就知道凌是要说这一遭。
“聆儿姐姐说得对,凌大人还是先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的,再来操心我等。”柏寒川将擦拭好的箭镞装进箭囊里,抱了回屋。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小子,看你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凌拿了一个桃子递到千月聆手中。
“哪里怪了?”千月聆扯过他的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下。
“像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废话,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千月聆嫌弃了一脸,抬手要拍凌的脑袋,又顿了住,努了努眼。凌点了点头,千月聆头摇的飞起“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凌的意思,千月聆大致明白,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是在说柏寒川对她不是单纯的弟弟对姐姐的感情,而是男女之情。这怎么可能,当年将军山上那个怯生生问她“你会写字吗”的男孩,会喜欢她?这也太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