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墨眯了眯眼“你呀,总有许多的道理。快睡吧。”虫子?啥玩意?是有人要害她么?白木雪点了点头,往床内侧移了移,与北泽墨拉开了一些距离。北泽墨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靠了上前。白木雪似有所感,又移了一些,北泽墨继续跟上,如此,白木雪
最终又将自己逼在墙边。罢了罢了,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干脆豁出去了。白木雪翻了个身,靠上北泽墨的心口,手也自然圈上他的腰际。本以为她还会执着一番,不想就这么缴械投降。北泽墨只
觉脸上有些烫,默默往外沿退了一些,白木雪暗自笑了笑,北泽墨退多少,她便跟过去多少。
最终听得一声“诶呦。”北泽墨终是掉下床沿。白木雪翻了个身掩嘴大笑。
“好啊,你故意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北泽墨揉了揉吃痛的臀部,起身来才发现床上的人正在偷笑,立马反应过来。
一番嬉闹,最终还是以白木雪求饶而落幕。
“不闹了,睡吧。”北泽墨松了手,白木雪点了点头。两人各自闭上了眼。
悬崖边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四野照的分明。国不可一日无君,北泽彦已先一步回了宫去,遣了贺莲舟过来主持大局。梅落白与宋千城则被留在了业城协防。
“这都快一整日了,还没找到下去的路吗?”凌显然是等的有些耐不住了。
“再等等。”贺莲舟亦是一脸沉重。“凌少,主子她会不会有事?”竹衣已是哭肿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