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考验求生欲的时候,北泽墨自然会意,头摇得飞快。
“那是什么意思?”白木雪点上北泽墨的心口“说,你在几个女人面前脱过衣服?”
“母,母后,吴……嬷嬷,然后……”北泽墨顿了顿,白木雪已是蹙眉“然后还有谁?”
“就你了,没有其他谁了。”北泽墨无缝衔接。
“真的?”白木雪白木雪踮起脚尖,稍稍施压。
“珍珠还真。”北泽墨急急点头。
“换药吧。”白木雪鼓了鼓腮,貌似他好像还从未对自己撒过谎,姑且就信了他。
“你刚刚笑了?”有了前几日给他上药的经验,而今的白木雪是十分娴熟。正勾了一块膏体抹上伤口处,又轻给涂开,却听他没头没脑问道。
“什么时候啊?”白木雪也懒得看他,对着伤口呼了呼气。
“凌弟叩门的时候。”北泽墨想了想,别以你暗自得意,我便看不见。
“怎么了,不能笑吗?”白木雪撕过一条纱布,反问他道。
“是不是我吻技不够好?”北泽墨突然正正经经问道。白木雪愣了愣“这有关系吗?”
“不然你怎么会偷笑?”北泽墨假意看向房顶。
“我笑还要跟你解释了,真是。”白木雪企图蒙混过关。“那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吻你?”北泽墨微转过脑袋,掩藏着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