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寒小雨的事怎么回事?她不是被关在柴房里吗?”收了帕子,白木雪假装不经意问道。
抓过她的小手置于掌心,北泽墨叹了口气“你不欠他们的,这事你别管,也管不了。”
“我知道,但是我早上打了寒东雨一巴掌,所以我……”白木雪鼓了鼓腮,低下了头。
“你呀……”北泽墨低头笑了笑“是非不分,不该打吗?打醒了他才好。”
“可是,他终归是我的学生嘛……做为师长,是有责任引导的。”白木雪扁了扁嘴,始终不得欢颜“他本可在国子监混着,却转来了明武堂,说明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想法的。”
“小白啊……”北泽墨突然面对着她又凑近了一些,点了点头“成亲之后,我们赶紧生几个孩子吧,相夫教子,你特别合适。”
“你……没个正经。”白木雪一声娇斥,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道“你自己生去。”“好了好了,接下来这阵子,我怕是又不得空陪你了。你之前问皇兄告的十天假,还没休完,便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凌大抵没什么事,便让他留在河西给你煎药。有什么
事,你也有人使唤。”北泽墨软了语气,揽过她的肩头。
“厚,你倒是会使唤人。”白木雪靠上他的肩头,想了想继续道“不过凌应该也愿意留在河西,正好可以帮着准备哥哥婚礼的相关事宜。”
“白师傅……”马车外,响起一声怯怯。
“寒东雨?”白木雪小小嘀咕了一声。直了身要伸手去掀窗帘,却被北泽墨按了住。
“你干嘛?”白木雪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先听听他怎么说。”北泽墨不管不顾的直接将她困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