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都倒进袖子里,只是做给监视的人看的。”白木雪急忙解释,听声音,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信你闻闻。”迟迟没听到北泽墨回应她,白木雪忙是抬起未受制的左手。
“我知道你不高兴了,你说句话。”北泽墨依旧没有说话,白木雪有些急了。他本来就不愿意她来这一趟,今日又出了这样的变故,自然应是更加不悦的。
手蓦然就被松开了,白木雪正欲再安抚他一番,不想却带着转了个身又按在了门上。“等一下。”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立马凭着直觉捧住压下来的脑袋,央求道“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外面随时有不明势力监视。我真没喝酒,我酒精过敏,不能喝的,你信
我好不好。”
“让你好好在行宫待着,偏不听。”黑暗中的身影,直了直脑袋。
“也许这里才是关键呢。”白木雪拉着北泽墨在门边坐下,一直站着,影子映在窗纸上,难保不会被门外的人察觉。
“嗯,然后呢?”北泽墨闷闷答了一声。“你别这样嘛,真的有突破啊,或许这件案子还跟圈地案有所牵连呢!”白木雪捏了捏北泽墨的手心。暗自感慨,唉,这个男人好像也有点不太好哄的样子。当然也是因为
担心她,就不跟他计较刚刚按着自己那么久的事了。
“怎么说?”北泽墨郑重问她道,圈地案在瓦舍那边,拐卖案在行宫这边,两件事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且案发地也差了很远,怎么竟有关联吗?
“是这样的……”白木雪附上他耳畔小声将寒东雨白日里与她说的悉数告诉了北泽墨。
“竟有这样的事?”北泽墨稍稍有些怀疑。“我觉得背后的人可能想让寒东雨做这个冤大头。”白木雪肯定的点了点头,又问他道“寒小雨那边,你有没有通知她其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