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先告辞了。”说着又抹了一把脸,便转身离开了。
手札得一角稍稍有被火舌灼烧得痕迹,其他一应完好。等等,老秦说王爷拼死保下的是什么意思。“他”不在了吗?“等等,老秦……”来不及细想,白木雪急急追了上去。
只等她出了门,哪里还有秦立的影子。匆匆交待了一声让霍云踪四人帮着维持明武堂的秩序,便往长阳王府跑去。
这一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眼泪早已噙在眼眶里。远远的在街口,便看见长阳王府的位置许多人进进出出。
心揪了一揪,为什么这么痛,白木雪捂了捂心口。擦了一把眼泪,并步向前跑去。
“木雪,你可来了,我派人去河西找你,雨霏说你已经出门了。”方是来到门口,宋千城已是先看到了她。
“宋姐姐,北泽墨呢,北泽墨在哪里?”白木雪一把抓住她的手,哭腔道。
“雪妹妹,你别急,我带你过去。”凌西月亦在人群里看到了她,走了过来。
“好。”白木雪点了点头。便跟着凌西月走出了人群。
“雪妹妹,你要有心理准备。”武安侯府前,凌西月抚了抚她的眼角。继而带着她来到一间厢房前,指了指床上满头缠着纱布的人。
“北泽墨……”白木雪会意并步冲到床前,哭道“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傻,一本手札而已,烧了就烧了,我再写一本就是了。干嘛要拿命去拼啊,傻瓜……”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白木雪伏在床沿哭的肝肠寸断“傻瓜,你醒一醒啊,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不跟你闹别扭了,你醒过来我们和好啊。北泽墨,你醒一醒,我不凶你了,北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