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好。”北泽彦闻言,立马松了手。
白木雪低着头抱了那身衣裳躲进了屏风后。摆弄许久,终是将衣裳换好,便走了出去。
北泽彦本洋溢着春风的脸突然沉了沉,白木雪尚未反应过来已被北泽彦按在屏风上,双唇压下的时候,她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突然暴走。
强大的压迫感,纵使她死要牙关,最后终是失守,唇齿交缠,良久,忽觉舌尖蓦然尖锐的吃痛,喉间自上而下滑过一股血腥。
“清醒了吗?”虽是松开了她,北泽彦脸上仍是带着稍稍愠色。
“……”突然被强吻,还被故意咬破了舌尖,白木雪愤怒的扬起手,却在落下一刻又收了势,凄楚道“左右都是一样的,呵,男人。”说罢,眼泪又簌簌落下。“你看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衣裳穿反了你不知道吗?他既有了新欢,你还在沉溺于过往作甚?你便是为他流再多的眼泪,又能如何?”她生气,他更生气,气她为了一个
不值得的男人失了主心。“我伤心难过还不能哭了吗?我那么憋屈还不能丧几日吗?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又霸道不讲理。”抹了一把眼泪便躲回屏风后,这该死的男人,起初的温和儒雅都是假的
,现在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吧,却又连骂她都仿佛为她好。“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突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北泽彦在屏风前软着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