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胳膊,猛然一个过肩摔。
寒东雨整个懵了一懵,她不是早已体力不济,如何来的力气?却见她拍了拍衣袖,情定神闲,哪有什么气息紊乱的样子“承让,还要再来吗?”
“你阴我?”寒东雨瞬间明白,刚刚不过是给他的假象。“兵不厌诈,你师傅没教过你吗?”白木雪摊了摊手。明武堂这边已然是放下心一片喝彩。而寒东雨那一群狐盆狗友,则是在震惊中面面相觑,他们的河东小霸王居然输给
了一个女人。
“我……”输给一个女人已经够丢脸了,若若输了还耍赖,岂不是更丢脸“你偏心,明明是国子司业,却只关心明武堂的学子。根本没有把我们国子监的学子当成你的学生。”
输了的事实并不想抵赖,但这一件却是憋在心中许久,不吐不快。“你们又何曾把我当作师长。”白木雪沉了沉声,她承认,因为一开始北泽墨跟她说的就是陛下要聘请她来明武堂执教,跟国子监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编制上的问题,所
以便给了个国子司业的头衔。所以一定程度上,她有些抵触。
确实不太愿意去国子监,且每每去一回都是看他们懒散不可一世的模样,眼不见心不烦,且他们也从来没有当她是师长。就如寒东雨,从来都是女人女人的叫她。“你口口声声有教无类,还上请朝廷在军营里给那些寒门子弟开课授业,却从一开始就看不上我们不是吗?”偶然闻得新来的国子司业在将军山的事迹,本来寒东雨还抱着一丝期待,会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