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自己慢慢摸索。”事实上,她根本不懂钓鱼,只是小时候在乡下,看人这么用过而已。
“原来如此。”北泽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白木雪方舒了口气。又听他道“在下冒昧,想问姑娘借把伞,不知是否方便?”
白木雪顿了顿,看了一眼廊桥之外,雨虽是小了一些,却是绵绵不绝,想了想,将手中的伞递了与他“如此,便结个善缘吧。”
北泽彦接过伞,从腰间取下一块腰佩,“东家……“林呈临忙是低唤了一声,伸手探向荷包,一把伞而已,如何值得东家用随身十多年的腰佩去换。
北泽彦将伞递了与他,却似没听见他的呼声一般,将腰佩放进白木雪手中“礼尚往来,姑娘莫要嫌弃。”“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端是看了一眼,白木雪便忙将腰佩还了他,从前接触过不少文物,这腰佩一过眼,也便知深浅。却见他拿着腰佩,略略尴尬的样子,便道“不如这
样吧,公子若当真有心,改日还我十把伞,我便在这桥上设一个架子用以置伞,方便来往路人应急之用。”“只是若往来只有这十把伞,这些伞旧了破了之后当如何?或者遇上只借不还纳为己用的又该如何?”北泽彦沉了沉眸,只觉她这个做法虽闻所未闻,倒确实是个便利之举
,便将自己的疑惑说了与她。“可以让他们留下姓名与住址,最晚若能于次日将伞归还,便可以免费租用,若是滞留,便酌情收取一定的租用金。”白木雪不假思索,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自觉是靠养成的,我可以在伞上做一些标记,让大家一眼便能认出来,如此,便能相互监督了。河西这地方虽不富饶,到底还是有些风骨,且往来皆是这块区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应也不至于为了一把伞薄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