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也一并解决了祖孙二人的晚饭,淘气奶奶自然是乐意的。
吃过晚饭,小淘气跟他奶奶便回了家去。白木雪洗完澡,也便上了床。伏靠在枕头上,只觉身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还有一排牙印,也一并疼的慌。呵,男人,薄情都是一样的。一声暗嘲,眼泪却不觉在眼中打转。不准哭,白木雪,不委屈,就当遇见了不通情理的陌生的将军,闯了人家的营地,自然是要被罚的。不
哭不哭,他既狠得下心来,也正好就此了断了,不是正好么?
心中一个小人不断喃喃安慰着,蓦然却蹦出另外一个小人来,可是长这么大,爸爸都舍不得打你一下下呢,女儿要富养,再艰难都没让你受过委屈。
眨了眨眼,眼泪终是落了下来,只这打开闸,便好似再关不上了,枕巾渐湿,也懒得理会,身上的疼,也随了她去,最后,便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只总归是睡的浅,即便在梦里,疼痛也并没轻一些。蓦然,却觉有什么东西抚上了自己脸颊。
猛的睁开眼,却见北泽墨正蹲在床前。
“出去。”本是恍惚的灵台在北泽墨进入眼帘的那一刻变得清明。白木雪冷冷一声,音量不高,在夜深人静的深夜,却是分外分明。
“你烧的很厉害。”不知为何,北泽墨的声音有些沙哑,眼底是触目惊心的红。
“与你无关。”费力的拍掉他抚在脸颊的手“再不走,我报官了。”说着,白木雪便挣扎着起了身来,朝着房顶喊道“凌,凌……”“好,好,我走,我走……”北泽墨叹了口气,早已没了日里的硬气。起了身,却是又顿足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