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好可怕,不让我走,我才找了个借口支开她去帮我拿衣裳,好趁机溜走。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傻丫头……”白木南叹了口气“哥哥不是气你,只是怕自己无力护你。这两日我便搬回老宅来,再给你添两个随身的人,你总一个人在家我也是不放心的。”
“哥,不用了,我不需要人伺候的,我能照顾自己。”白木雪眼带泪花摇摇头“咱们也不是富贵人家,能省便省吧,且你还要攒银子娶媳妇呢。”
“洗衣做饭买菜,你会?挑水刷碗扫地,你可以?”白木南试探道。
“不会可以学嘛。”白木雪扁了扁嘴,低声道。
“好了,傻丫头,养你,哥哥还是可以的。”白木南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笑道“起来吧,锅里还给你热着汤呢。”
马车到门口的时候,北泽墨尚在沉思中。这些年,还不曾这般被人下过逐客令,但这个人偏偏是木雪她哥哥,教他只能生生受着。
“墨王,王爷有请。”方回过神来,下了马车,却见武晴空早已在门口等候。便随着她去了安阳王府。花厅内,宋千城,侧卧软榻上,单手支额。另一只手是白木雪留给她的书信,就短短几个字“姐姐,事态紧急,容日后详说。勿念。”今早进了趟宫,回来白木雪就已经走了。询问了一番,也无人知是何缘由,只说长阳王府的吴嬷嬷来过一趟,替白姑娘拿了一身换洗的衣裳。木雪是住在她府上的,怎么会要北泽墨的乳母来拿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