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我有话要说。“白木雪脑中思绪飞速转动,看着来人,脚步虚浮,身型纤瘦,想着若能拖延一些时间,等自己在恢复一些力气,应是能收拾了他。
“什么话,等哥哥来床上再说。“男子雀跃着向前。
“你不就是想与我欢好吗?强扭的瓜不甜,等我恢复了一些力气,自会好好伺候你。”白木雪须臾道。“小美人,别傻了,等你恢复了力气,还能不跑吗,哥哥我可不傻。也不想费那个力。“见惯风浪的男子并不上当,并了步子上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埋首在白木雪
身前深吸了一口气。白木雪只觉一阵反胃,却又无计可施,额上不由冒出冷汗。
“香,真香,小美人,等会儿你就知道哥哥的好了。“突然扯开白木雪的衣襟,雪颈上的淤痕赫然入目,男子笑容越发猥琐”嘿嘿,原来你好这一口,哥哥一定满足你。“
本能的反感被上下其手,又不敢用言语刺激他,软的他亦不买账。额上的冷汗又密了一重,手心亦跟着捏了把汗,今日不会真要折在此处了吧?
空气中忽传来一阵幽香,入鼻后脑中竟又多了几分清明。惊觉手上亦有了力气,当下以手为刀,直落男子脖间。
于此同时但闻门口一声巨响。
但见有一人长袍生风,执剑而立,眼中的猩红,仿佛要将眼前的罪恶燃烬。
温良已被人拖了出去,地上徒留一滩血迹。当然,北泽墨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废了他一双手,让他从此不能为恶。
白木雪理好衣襟,心中感慨万千,却不敢去看北泽墨。
北泽墨也没有说话,只脱下披风将她裹住,将她抱上了马车。
“我,找到那道分支了。”长久的沉默,让白木雪越发心虚,今日确有她考虑不周的地方,方让自己涉险。想来别院那边宋姐姐,还有哥哥也应急坏了。“不是让你多带些人了吗?“本以为这个好消息可以缓和一下气氛,不想北泽墨依旧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