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吃吗。
许冬雾纯情天真的模样,落在两个男人的眼里,却激起不同的风浪。
戚广白极其厌恶自己因为许冬雾的一句话,而不断回忆起昨晚的情事,仿佛自己的性器被许冬雾温热小口包裹住的感觉尤在。
她的嘴巴很小,虽然尽量吞吃他的性器,直至抵到喉口,仍然有一大截受到冷落。但许冬雾卖力舔弄,套弄吞吃,整个肉棒都被她吃得湿漉漉的。
戚广白不曾看到她替他口的模样,可最后吞精舔唇的模样却那样淫荡放浪。
而昨晚的遗憾,好像要得到弥补一样。
戚广白同杨黍桦是多年的好友,男生在一起,大都有过比较小兄弟大小的经历。杨黍桦那根,与他的一般,长度大小都是一样的异于常人。
此刻,戚广白即将看到自己好友的那根性器,要操进昨晚才含过自己肉棒的嘴里。
戚广白有些痛苦地闭上眼,一方面忍不住幻想那是自己的肉棒,愧对和杨黍桦多年的情谊,一方面又憎恶自己对昨晚念念不忘,厌恶许冬雾的放浪轻浮。
最终,欲念占了上风,睁开眼,直直看着前方。
另一边,杨黍桦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许冬雾的那句话将他定在原地。可身下肉棒却有自己的意识,性器一点一点的,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操进那温暖小口里。
但没得到回应的许冬雾善解人意地将其理解为默认,舔了舔唇,才埋头轻轻吻着龟头。
“小雾,不用……”
杨黍桦握住许冬雾的肩,声音嘶哑地拒绝。
“可是我觉得你很想要,我没理解错吧?”许冬雾歪头看他。
杨黍桦没出声。
许冬雾得逞地笑了笑,说:“我是愿意的。”
杨黍桦松开了她的肩,转而抚上许冬雾的头,轻轻揉了揉。
许冬雾再度低下头,含住龟头轻轻嗦了几口,感受到头顶上的那只手猛地收紧。
“呃哈……嗯……”
许冬雾侧过脑袋,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棒身,舌尖下性器的脉络鼓动,像是在给予最激烈的反馈。
从龟头舔至根部,许冬雾含进大半个囊袋,重重地吸吮,发出令人耳热的声音。两个囊袋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许冬雾满意地听到杨黍桦愈加粗重的呼吸声。
继续顺着肉棒舔舐,舌尖绕着冠状沟来回扫了扫,而后抠弄着龟头前端的小口,在杨黍桦充满情欲的闷哼声间,收着牙齿,开始尽力吃进这根又粗又长的家伙。
许冬雾吃得起劲,而杨黍桦却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放纵,生怕呻吟的声音过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他只要想着埋在自己胯间,吃自己肉棒的人是许冬雾,心理上的满足与幸福就能将他击溃。更何况生理上的舒爽还如波涛汹涌的海浪般一层层向他袭来。
搭在许冬雾头顶上的手又不敢用力,生怕抓痛了她。全部的自制力只能交给那只空着的手——握紧了拳头,指甲似乎都要陷进肉里。
但痛感在极度的快感下显然微不足道。
许冬雾口腔温热,包裹着他的性器,不同于用手疏解欲望,这是更加亲密的,是他占有她的一种体现。
只要想着这是两人第一次带着色情意味的亲密接触,也是各自初次向对方敞开自己,似乎仅仅只是被许冬雾的嘴巴含住,他就能射出来。
但是,射,是肯定不能射的。
杨黍桦看着还在努力吞吃他性器的许冬雾,替她将鬓发捋至耳后,嗓音因情欲而喑哑:“小雾,动一动。”
许冬雾自然明白杨黍桦是将主动权交给她,若是让对方不管不顾地耸腰肏干,那必定会让她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