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静止,许冬雾想,肯定就是这一刻了!
妈蛋!竟然上错人了!
许冬雾来不及思考,匆匆下了床,打开门跑掉了。
等房间再度安静下来,在床上闭眼躺着的戚广白头疼地抬手遮住眼,烦闷地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许冬雾吞吃他肉棒时他就醒了,之前这么大动静,他还以为是春梦呢。
也不是没遇过爬床的女生,那些时候戚广白必定在人企图贴近他时就立马叫停,然后不留情面地将人赶出去。
今天应该是开了半天的车,加上太过相信房间的私密安全,竟然着了道。如果是其他人,戚广白在清醒的那一刻就会出声。
可这个人却是许冬雾,杨黍桦心心念念的女友。
戚广白不想让杨黍桦伤心,反正只此一次,也没有插入,当作不知道就好了。
正愁着自己倒霉,但仍然忍不住分了一缕心神去注意自己直挺的肉棒。
戚广白原想射过一次就好,大着胆子偷偷看一眼是什么情况,没曾想入目的却是许冬雾伸舌舔唇吞精的样子。本就被许冬雾勾得欲火难耐,这火气腾得一下往小腹蹿去,肉棒又直直勃起。
戚广白静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肉棒消下去,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象肉棒被许冬雾温热口腔吞吃舔弄的色情画面,放下手还在身侧摸到一点湿润,捻着指尖凑到鼻间嗅了嗅,一股腥甜直窜入鼻,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
好像是要为这发现祝贺一般,底下的肉棒胀得都开始发疼了。戚广白放弃了等它自己消下去,认命地抬手握住了肉棒。意识到这只手刚刚碰到过什么,好似真正水乳交融的罪恶感充斥脑海,连肉棒也激动得抖了几抖。
愧疚感与罪恶感交织,戚广白不断驱逐自己脑海里那些背德的画面。但撸了好几百下,声音也开始低喘,仍不见肉棒有射精的迹象。
戚广白正烦闷憋屈时,房间门却突然打开,直直对上许冬雾充满惊愕的眼睛,身下的肉棒像是发现自己的归属一样,终于舍得射了出来。
久撸不射后,射精的快感不言而喻。
戚广白也不知为何,可能是想把刚才份的低喘呻吟一并补了回来,纵欲后的呻吟从喉咙间逸出,低哑诱人。
听在许冬雾耳里,便是赤裸裸的诱惑,本来刚才就只是爽了他!
许冬雾害怕声音被别人听到,立马闪进房间,将身后的门关上。
一时间,昏暗的房里,两双亮晶晶的眼互相注视着。
戚广白抽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也遮住了床单上那不可言说的濡湿。
原来许冬雾跑回自己房间后,躺着床上什么也思考不上,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逃,不能被人发现。
不能被人发现的想法不断在脑海里循环播放,间或掺杂着这只是梦而已。
等彻底平静下来,许冬雾才开始捋了捋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可过了好一会儿,嘴里的异物感还是挥之不去,肉棒抵在她喉咙的刺激反胃仍然清晰,连那白灼顺着食道滑落的感觉都好像在反复上演。
“啊啊啊啊啊啊!”许冬雾闷在被子里大叫发泄着。
唯一的庆幸就是人没醒,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想到这儿,许冬雾从被子里抬起头,皱着眉纠结。
“他没醒吧…?”她不确定地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