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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橘白在画稿子,于秋鹤也早早下班,这两天稿子有点多,还有交稿日期提前的甲方,于是很忙,每天在电脑前一座就是一天,连续好久睡眠不超过五个小时了,自从两个人的窗户纸捅破之后橘白对于和于秋鹤颠鸾倒凤这件事不像之前那么欲望强烈,现在轮到于秋鹤难受了
整整两个礼拜橘白时而早上睡觉时而下午睡觉,他的晚饭也逐渐变成外卖,橘白也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于秋鹤郁闷的在客厅喝酒,特别烦躁,整整半个月都没有性生活!他看橘白的眼神都变了,但是橘白这两天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剧烈运动的样子,他是个有良心的人,用自己的道德和理智束缚住自己龌龊的思想
房间里的橘白把水印打好,如释重负一样点了回车键,三分钟内收到了尾款和提前结稿的补偿款,紧锁的眉毛舒展了开来,电脑也没关一直坐着导致双腿走路都有点不习惯,踩着晃悠的步伐打开门看见正在喝闷酒的于秋鹤,知道自己这两天是冷落自己老公了,于是整个身子砸到人怀里,拿着酒杯的于秋鹤表情也舒缓一些,语气温柔的问到
“工作做完了?”
“嗯…”
橘白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眼睛累的睁不开但脑子还没缓过来,主机都该转起飞了但大脑不能强制关机,疲惫的身体和活跃的大脑,他从于秋鹤身上起来,于秋鹤顺势递给他一杯酒,脑子里面搜索了一下词条
“恭喜结稿”
橘白接过酒和于秋鹤碰了个杯,一口喝下,疲惫让他忘了自己的酒量,放下酒杯的一瞬间橘白就睡着了,于秋鹤愣住了两秒,不知所措的抱着橘白
“橘白?”
他感受着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吸和沉重的呼吸声,心里充满了心疼和怜爱,摸了摸橘白的头把他抱到卧室,盖好被子留下一个额头吻,时间过于早,才六点不到,于是于秋鹤打算去骚扰骚扰自己的好兄第,他给程昱发了个微信,打算一个小时后去球场打球
一个小时后于秋鹤穿好运动套装背着网球拍,正打算出门,身后传来一声杯子碎了的声音
橘白双颊红红的,手里拿着碎酒杯,防御姿势的瞪着于秋鹤
“你是谁!”
于秋鹤冷在原地,不自觉的和橘白的眼睛对视,双手悄悄的把球拍抱在胸前
“我…我是你老公”因为橘白的气势于秋鹤语气都开始变得不确定
“我老公不会这么早回家”
于秋鹤头脑风暴了一番,把垂下来的刘海撩到头顶露出额头,撒开球拍缓缓靠近橘白
“看清了吗?”
橘白眯着眼睛用力的看着于秋鹤
“哎?”橘白瞪大眼睛歪了歪头“秋鹤?”
一杯就成这样?于秋鹤不禁在心里吐槽,但看着橘白的脸还是忍不住去刮了刮他的鼻子,用自己的手背贴着橘白的脸,想给他降降温
橘白握住于秋鹤的手揉自己的脸,表情陶醉的继续把对方的手移到更私密的位置,从脖子到肩膀,锁骨,胸口,于秋鹤属实是吓了一跳,橘白最主动的时候也就是穿穿情趣内衣,吃了药都没这么大胆,现在的橘白闭着眼睛嘴里轻轻的娇喘
“秋鹤…秋鹤我热…你别走我们做好不好?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橘白的语调含糊不清,眼神也散了,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委屈的表情盯着于秋鹤看
登时警铃大作的于秋鹤向上是理智向下是邪火烧的他整个人很难受,忍了半个月看着面前这个泛红流水的橘白岂有不上之理?但智商暂时还没下线,他抽开了手
“不…不不,橘白你喝醉了”
“你不愿意和我做吗?你不喜欢我…”橘白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都要哭出来了,语气中带着撒娇和可怜,像是被拒绝了的小孩子一样
于秋鹤都要馋疯了,橘白本身的性格寡淡又内敛,所有的“主动”行为都是再三思索或者是不受控制而做出来的,但醉酒的橘白,可爱,主动,大胆勾人又色情,甚至把于秋鹤那种吃软不吃硬拿捏的死死的
“秋鹤…”橘白任由于秋鹤抓着自己的肩膀越抓越用力,他知道于秋鹤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于是主动脱掉了裤子,脱得干干净净,白花花的大腿没有肠液流下,橘白的身体并不想做
理智终于是被战胜,于秋鹤踢开球拍,球拍装在袋子里面和手机一起,他一把扛起橘白扔到床上,抽出自己运动裤的系带,三下两下绑住橘白的手,身下的人乖乖的被绑,还傻笑着浪叫,看着他这幅样子于秋鹤的动作突然就变得粗暴了起来,要是说之前的做爱他结束之后总会有些愧疚,因为橘白似乎不太愿意的样子,但这次他完全没有心里负担,橘白明明很开心的样子嘛
唇齿间的交融,口水砸动的声音,躁动的身体,衣服和衣服之间的摩擦,还有橘白不间断的喘息,于秋鹤焦躁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从胸口摸索到橘白的下面,光滑干燥不像是准备好了的样子,于是抽屉里的那堆小玩具就又派上了用场,冰凉的润滑液从挺立的龟头从上到下缓缓淋浇,漫延的凉意爬满了橘白的下体,他惊
', ' ')('叫了两声,于秋鹤把整整一瓶的润滑液用掉均匀涂满自己的手和橘白的性器,手指在股缝见来回穿梭,轻轻用中指探入后穴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做的原因,穴口紧紧闭合甚直要用力扒开才能勉强将中指送进去,后穴仿佛在抗拒于秋鹤的侵入里面的嫩肉层层拥挤不让手指前进一步,但手指感觉到的却是一堆软绵滑腻的嫩肉包裹住了他,温暖又舒适,整根手指都被紧紧的绞着,橘白放声浪叫,叫的于秋鹤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捅进去
手指缓慢的抽插,每次滑进的时候都带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的脸红,橘白张着嘴眼神迷离,自己主动的将腿敞得更开抓着于秋鹤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用指腹摩擦着乳头,嘴里还说着
“这里也要…秋鹤…好舒服…好舒服呀…唔嗯~哈啊…”
于秋鹤下体硬的发疼,爬满青筋的根部有些狰狞,橘白看了一眼那性器,张大嘴巴笑的色情,用力的挺起身子去吻于秋鹤,主动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唇齿间,舌尖挑逗对方的口腔发出些意义不明的漏音,啧啧的口水声越来越大,下半身也开始吞吐对方的手指,逐渐适应的后穴流出了淫水,方便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的进入
橘白似乎比于秋鹤还急,主动起身用双手去握住他的性器还骑到了对方的腿上,用力摇着屁股,眼角含泪的祈求到
“你进来…秋鹤…你快…”
于秋鹤听到橘白的软音和焦急的语气,也不管扩张不好会不会受伤了,提枪就抵在了穴口,抓着腰,像是把1.0的笔芯硬插到0.3的笔里一样,橘白叫的比平时更大声,被填满的快感和痛感交织,也不知道是在哀嚎还是在浪叫,双脚踢着被单膝盖却卡着于秋鹤的腰往自己身体里顶,因为后穴过于紧的原因,于秋鹤每一次抽插都略显困难,硕大的性器一次一次撵过内壁的嫩肉,龟头狠狠地撞击着花心,每一次花心被撞击都会榨出些汁水,顺着性器被带出体外,亮晶晶的流下来滴到床上
于秋鹤抓着橘白的脚腕把他翻了一个面,后穴的紧涩缴的他有点疼,但橘白现在的姿势逃无可逃,他跪资被后入,前胸贴着墙后背是于秋鹤,整个人被牢牢的圈在这里,双腿不住的打颤,放松只会让身体里的硬物进入的更深,于秋鹤一口咬上橘白的肩膀,下半身也加快了速度,双手也不闲着一直挑逗着乳头一只伸进了对方嘴里搅动,橘白爽的不仅大腿合不上,连嘴也直流口水,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叫喊声被撞的琐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注意力无法集中,于秋鹤对他的肩膀松了口转而咬着人家耳朵轻声道
“还要吗”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移到橘白的龟头上,这小家伙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现在前面偶尔冒出一点白浊,就于秋鹤的经验来讲,他自己肯定是还有精力继续,但橘白这个时候就已经要喊停了,自己前几次到后半段几乎可以说是强制,但这次橘白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即使射不出来,后穴也已经肿胀发红,但还是说到
“要…要秋鹤…我要…我还要”
于秋鹤顿时像是触电了一般,性器不自觉的在橘白体内又大了一圈,他向上狠狠地一顶,橘白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对方紧紧抱住他向下摁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满…秋鹤…哈——啊…嗯啊——”橘白仰起头叫着,于秋鹤从来没看过这么淫荡的橘白,新鲜感让他精力充沛,下身也不知疲倦的用力抽插,肏的橘白几乎失声,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穴道里的腺体,顶着腺体再用力的向上撞击,好像要把橘白整个撞穿了一样,橘白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本身他的体温就比较高,激烈的运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热气腾腾,像是刚熟透了的美味珍馐一样,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全是身后的人的吻痕和牙印还有残留的唾液
橘白被顶的整个人有些恍惚,下体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但后面还被不断的刺激着,前面也在寻找着射精的感觉,终于橘白开始慌张,他满脸泪水着急的和于秋鹤说
“秋鹤、秋、我想、尿、啊啊…别顶了、再顶要、要失禁了…”
于秋鹤恶劣的小心思占据着大脑:好想看他更狼狈的样子
“求、求你了秋鹤、我不想、在这…咱们去卫生间、去卫生间…”醉酒的橘白真的很懂拿捏于秋鹤,他水润的嘴巴挂着口水,眼角含泪眉毛微皱,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撒娇,回头去吻于秋鹤的下颚线,而对方就吃他这一套,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揽着他的双腿,下体还连接着,径直走到了卫生间,站在马桶前面,橘白现在整个人悬空的状态,唯一的受力就只有于秋鹤在他体内的性器和膝窝下强有力的大手,后穴突然被猛烈的抽插,橘白再也忍不住仰头浪叫尿了出来,失禁过后整个人都酥软化在于秋鹤怀里一样,眼皮也抬不起来
于秋鹤顺势把人往洗手台一放,扯过莲蓬头打开就往橘白头上浇,仿佛是微凉的水温让橘白清醒了过来,他恍惚的回头看于秋鹤,下半身已经被肏的酥麻,双脚离地手也只能扒着置物架,于秋鹤掐着橘白的脸强迫他看
', ' ')('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的清吗,你现在的样子”他觉得橘白估计是看不清,毕竟他近视,于是调整了姿势,他把橘白的双腿搬到洗手池上,正好后穴和他链接的地方没在上面,鸭子坐的姿势让橘白上半身几乎贴到镜子上完全双腿的折叠让他感觉自己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后穴一部分是他自己,这个姿势让腰部下沉,穴道里的腺体也跟着下沉,而于秋鹤的性器却更加深入,撞击越来越快,橘白只能跟着撞击的速度挺直了腰背,高潮让他痉挛不断,一下一下的抽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用香艳可口来形容,脸颊绯红,迷离的双眼背泪水浸满,合不上的艳红嘴唇和不自觉微微露出的粉色舌尖,还有一些白白的牙齿,脖子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身上一片狼藉,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还在傻笑,被水刷洗过的皮肤像是抹了一层糖浆那样闪亮亮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顺着身体肌肉线条滑落,最后都汇集到一个地方
于秋鹤不时的会猛掐一下橘白的乳头防止他昏过去,他很喜欢这个样子的橘白,平时的橘白隐忍,理智,克制,甚直是有些冷淡,虽然从那天起他知道橘白有的时候会忍不住,但两人的精力真的是不能让双方都满足,橘白很好满足,橘白对于秋鹤的喜欢让他觉得一个拥抱橘白就能满足,不一定要做爱,但于秋鹤如果满足了那必然会伴随着橘白的哭喊和求饶,最过分的是昏倒,每到事后于秋鹤都会自己自责一下,为什么要折腾得人家那么累,但醉酒之后的橘白,主动,热情,又精力旺盛,甚直可以用“贪吃”来形容,更重要的是他一杯就倒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宣泄情感的了
两人忘我的在浴室里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管于秋鹤怎么问橘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不够,还要”即使他的小穴已经红肿的又有发胀,甚直到了看着都疼的地步,他还是不像停下来,于秋鹤也仿佛是把他这半个月来禁的欲全射在橘白身体里一样,做了四五次,润滑剂用没了三罐,最后还是以橘白昏倒结束,于秋鹤帮他清理,清理时橘白的梦话都是对于秋鹤的表白,这一场一直搞到半夜,两人相拥安稳入睡,于秋鹤抱着橘白感受到了对方温暖的体温,感觉自己之前真是亏了,这抱起来也太舒服了吧,有些微凉的夏夜里,本身体温偏低的于秋鹤抱着橘白,皮肤贴着皮肤,他觉得他是真的爱上了橘白,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不过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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