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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澜早在孩子完全娩出时就起身离开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进来替莫语清理了下身,又给他检查了下身体,便带着新生儿离开了。黑衣人把莫语放到了担架上,抬着他离开了房间,莫语的室友匆匆跟林言卿道了谢,便紧跟着追了上去。
“你还好吧?没事,放轻松点,只要不是逃跑被惩罚,怎么也会留一口气在。”赵大牛拍了拍混身僵硬的林言卿,安慰道。林言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上次隔着屏幕感受还没有那么强烈,这次却是看着活生生一个人在他旁边痛苦挣扎,他犹记得自己生产时灭顶的疼痛,想象若是有人将娩出一半的胎儿推回他体内他肯定受不了,因此心绪实难平静下来。
“唉,别多想了,回房吧。”赵大牛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肚子,见林言卿一脸被吓到的模样,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吓他了。
林言卿扶着赵大牛回到了房间,一进门赵大牛就寻着沙发一屁股坐下了,他大剌剌地张着双腿,左手揉搓着腹部,右手握着遥控器打开电视。林言卿还有些怔怔,冲到洗脸台打开水龙头对着头一阵冲,不知冲了多久,直到隐约听到赵大牛高声喊他才停下来。他关上水龙头,拿过一边的干毛巾搭在头上,一边擦一边走进客厅。赵大牛正准备站起来,见他出来又一屁股坐下了,对着林言卿嚷嚷:“在里面干啥呢,水哗哗的,门铃响了都听不见。”
“咳,洗了个头发。”林言卿随口敷衍道,回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口站着脸色苍白还十分虚弱的莫语,莫语对他笑了笑,边说话边递给他一个小盒子:“真的谢谢你了,我今天痛起来的时候不知轻重,不知道有没有抓伤你,这是我找医生要来的膏药,你可以擦一擦,还有一张我自制的书签,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谢礼,希望你不要介意。”林言卿推托不过,只能接过那个小盒子,和莫语聊了好一会,约定有事需要帮忙一定找他,莫语才念念不舍地离开了。
打开盒子,最上面是莫语说的膏药,下方则垫着一张枫叶形状的书签,正面写着逢凶化吉四个大字。林言卿拿出膏药,然后合上盖子,将盒子连着书签一起收纳进了书桌最下层的抽屉里。
莫语来过一趟后林言卿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赵大牛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神色,见状也松了一口气。两人在房间里休息了两个小时,快到中午饭点时才收拾收拾起身下楼。
谁知在下楼梯时出了意外,赵大牛一脚踩空跌了下去,所幸林言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才没直接滚到楼下只是一屁股坐在了阶梯上。但这一下摔得也不轻,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腹中原本就有些躁动的的胎儿立马剧烈地踢打起来,赵大牛跌坐在楼梯上捧着肚子哎哟哎哟地直叫唤,缓了很久也没缓过去,林言卿不敢乱动他,只是帮他摸着肚子一遍遍问:“怎么样?还好吗?”
“唔...俺怕是要生了...你别管俺...哎哟...快去跟张姐说...嗯...”原本还以为早上隐隐的紧缩是错觉的赵大牛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一直赖在腹中不出来的孩子现在是真的要出来了。
林言卿连忙小跑下楼找到了张姐,听他慌慌张张地说完,张姐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早上办事差点出了差错,这次可得好好表现。她连忙拿起电话联系了一番,然后笑呵呵地对林言卿说:“你们运气不错,刚好有另一个孕夫也发作了,大牛抽到的那个接生任务可以去做了,午餐你们就不用去餐厅了,我命人给你们准备点方便携带的你们拿着直接去吧。”
林言卿闻言开心地回到了楼梯间,赵大牛还坐在原地,捧着肚子直喘粗气,见林言卿回来立马眼巴巴地看着他。林言卿笑着告诉他可以直接去任务场地,然后把手伸到他胳肢窝下面将他撑了起来。赵大牛托着沉坠发胀的肚子,也感叹自己竟有这么好的运气,十分配合地随着林言卿走下了楼。
接他们去任务地点的车已经等在楼下,张姐正坐在副驾驶座上,见他们过来两眼发亮直挥手,林言卿连忙扶着赵大牛进了后座坐好,张姐转过身递给他们几个烤得十分松软的面包和两瓶水,还偷偷往林言卿手心塞了几块巧克力。林言卿谢过张姐,剥开糖纸,把巧克力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喂给赵大牛。
“哎哟...痛死俺了...肚子要裂了...”尽管司机开车技术了得,还是不免有些颠簸,赵大牛捂着肚子直哼哼,对着林言卿递过来的巧克力忙摆头,“痛...痛得很...吃不下...呃嗯...”
见状,林言卿只得把巧克力重新裹好放进口袋,替赵大牛揉搓阵阵发硬的腹部。突然,林言卿覆在赵大牛肚子上的掌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赵大牛也跟着用力挺了挺胎腹,喉中发出“嗬嗬”声,长满茧的手摸上肚皮,发狠地往下按压,“呃啊——这孩子怎么一个劲地动啊...坠得慌...”林言卿连忙攥住赵大牛的手腕,让他抓着前方的座椅靠背,赵大牛肥厚的嘴唇有些发白,颤抖着张张合合,吐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尖叫:“啊——俺不行了——太快了——呃——呃——”这波阵痛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赵大牛才重新瘫软下来,他把脸埋进林言卿怀里,说
', ' ')('话声都带着委屈的意味:“这孩子比他哥哥姐姐着急多了...呼...再喂俺吃点面包...饿得泛胃酸...”
于是林言卿就把面包撕成长条,拿水粘湿了往赵大牛嘴里送,赵大牛勉强吃了几口,又抓着椅背呃呃用力去了。
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另一间别墅面前,林言卿虽及时扶住了被甩得东倒西歪的赵大牛,但临产的身子哪能承受这样的颠簸,赵大牛长呃一声,抓着林言卿的手就喊:“快、快点,要吐!”没等林言卿翻出塑料袋,赵大牛身子一歪,吐在了座椅上,不过他没吃什么东西,呕了半天也只是吐出几口清水和一点面包残渣。
“快点快点,那边还等着呢!”张姐催促道。
林言卿怕黑衣人上手不知轻重地伤到赵大牛,连忙应声答应,抱着赵大牛尚在抽搐的身子下了车。
一进别墅便看到尹澜端坐着大厅的沙发上,她今天穿了身火红的晚礼服,层层叠叠的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她正端着一杯红茶,手指如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葱根,将盖子掀开一半,轻轻朝里吹着气。林言卿第一次见她盛装打扮的模样,不得不说化了浓妆的尹澜褪去了那股尚显稚嫩的大学生气息,就连微微上挑的眼角都仿佛含有万种风情。
见林言卿扶着赵大牛进来,尹澜放下手里的茶杯,拍了拍手,便见角落另一侧的房门打开来,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大肚便便浑身赤裸垂着头的孕夫走至客厅正中间的空地,把那意识不清的孕夫直接扔到了地上。孕夫肚子朝下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直接痛醒过来,抱着肚子蜷成一个虾球,嘴里吐出细碎的呻吟。
“开始吧,林言卿,你坐到这边来。”尹澜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冲林言卿勾了勾手指头。
林言卿生怕一旁的黑衣人上前,连忙把赵大牛扶到了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孕夫身边,然后听话地坐到了尹澜所在的多人沙发边缘,见林言卿手脚瑟缩着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样子,尹澜好笑地摇了摇头,也不勉强他,目光重新回到了正中央的两个人身上。
到了这里,赵大牛也看到了一丝希望,随着肾上腺素的分泌,疼痛也变得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肚子垂下直接碰到冰凉的地面,激得他一个哆嗦,赵大牛扶着肚子在原地喘了一会,才把手放到地上那人绷直的脊背上,安抚地从上往下摸,他尽力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轻柔地说道:“放轻松点,俺是枫晚苑的赵大牛,他们都叫俺大牛,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微微抬起头,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湿答答地贴在额头上,他狠狠喘了几下,才弱弱地说道:“我、我叫白果,嗯哼...叫我果果就可以。”
“他妻主死了,正夫就把他送了过来,说是要拿钱把几个孩子抚养长大,他肚子里的是他妻主的遗腹子,生下来还要把孩子给送回去。”尹澜突然说话,林言卿无措地捏了捏衣角,不知道该回什么。所幸尹澜也似乎没有和他聊天的意思,只是顺嘴提了一下。
赵大牛这才看清白果竟是个尚未长成的少年,神情憔悴,一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身子却有着一个与他极为不相衬的大肚子,赵大牛打量了下他肚子的规模,发现这绝不是单胎的大小。
“你别怕,能不能放松平躺下来,呃,你这样会压迫到孩子的。”赵大牛自己身子也不便,只能抓着白果的胳膊让他躺下来,也没法弄开他蜷成一团的身体。
“呜呜...好痛啊...果果不想生了...呃啊...”白果尚未褪去婴儿肥的脸上汗水泪水混成一片,无论赵大牛怎么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始终屈着双腿,死死地抵在腹下,就差没抱着肚子原地打滚了。
无奈,赵大牛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检查,白果微抬起下半身,露出下方的小穴,赵大牛惊讶地发现白果竟然不是月族人,而是通过手术拥有的生育功能,不同于月族人,白果这种的后穴不能在激素的影响下临时充当产口的作用,因此多数生产时都要靠剖腹产,除此以外,部分追求自然生产的就会在阴囊与后穴之间再单独开辟一个出口,但终究不同于月族人天然的产道,人工开辟的那条产道韧性较差,开得也慢,一不小心就会撕裂,如果孩子出来得太快或太慢,就很容易造成大出血。
赵大牛也是初次见到通过生育手术才能怀孕还要自然生产的产夫,心瞬间揪了起来。他按了按白果不断蠕动的大肚子,幸好胎儿个头很小,胎位也正,只要产道及时扩张到该有的宽度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呃——呼...呼...果果,你得起来走几步,产道会开得快一些...嗯啊...”忍过一阵痛,赵大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胎儿已经抵在宫口,只要羊水一破就能立马冲进产道。得加快速度了,赵大牛心里暗暗默念。白果虽然脆弱,却也明白自己这样下去会难产不说,还会拖累身边这个大哥哥,便咬着唇拉着赵大牛的手臂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姿势一改变,他那装着三个胎儿的大肚子就被重力拉扯得直往下坠,白果呜咽一声,连忙用手托住了肚子。见白果站稳,赵大牛忙拖着他在客厅
', ' ')('里走动起来。
“呃啊...呼——呼——”两人毕竟都是临盆的产夫,体力有限,没走几个来回就纷纷坚持不住坐了下来休息,白果情况还算好,他产程还没开始多久,除了腰被扯得快断了,倒没感到太多的不适。但赵大牛的样子却看上去有些可怖,一是因为他疼得满身都是冷汗,表情也十分狰狞,二是他那肚子实在下沉得不像话,仿佛孩子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似的。这也怨不得他,他产程早就开始了,先前在车上时阵痛的间隔就短得只有十多分钟了,如今更是痛得根本分不清间隔在哪了。
“呃——呃啊——呼——呼——”赵大牛瘫坐在地上,双腿为了适应胎儿的下移大大分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粗笨的腰肢痛苦地扭动着,似乎想借此缓解一部分磨人的疼痛。
“大哥哥,你怎么样?”白果被赵大牛的样子吓到了,摇晃着他说道。
“呃——别、别晃...呼——呼——继续走...呃啊——”赵大牛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白果继续走动,但这一次他几乎是扯着白果的手臂才控制住自己不倒下去。白果手臂被他扯得生疼,也不敢说什么,只苦苦撑着赵大牛沉重的身子。
“呃——啊——啊——不要——”这次没走几步赵大牛就被一阵激痛打倒,踉跄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大开的腿间有液体奔涌而出,不多时便淌满大块地面。
“大哥哥...你、你失禁了...嗯啊...肚子好痛...呼——呼——”白果看见赵大牛身下涌出的液体尖叫一声,然后反应过来,艰难地蹲下身去想要扶起他。但赵大牛似乎摔得不轻,整张脸涨得通红不住地在地上辗转呻吟,用着仅存的理智和无边无尽的产痛作着最后的斗争,他把手伸到裤裆下紧紧捂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儿破口而出。
“嗯——嗯——啊——俺、俺羊水破了...呃啊——帮俺...帮帮俺——”感受到下体的堵胀,赵大牛只能无助地看向白果,目光里尽是恳求。
“好,大哥哥,我要怎么做,嗯啊——”话音未落,白果身下一湿,竟也破水了。
“果果...呃啊...你、你平躺下来...”赵大牛摸到白果身下的湿润,脑中清明了一点,白果年纪尚小,应该是他来帮助白果才对。赵大牛费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适应着愈来愈强的紧缩,隔着裤子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心里一发狠直接把那挤出一半的胎头按了回去。
“啊——”赵大牛身子顿时从地上弹起,发出困兽垂死挣扎一般的嘶吼,然后力竭又重新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抽搐着。
“大哥哥!大哥哥!唔啊——呃——”白果哭着推了赵大牛几下,又捧着肚子倒了下去,身下的液体越积越多。
赵大牛没昏多久就又被痛醒过来,他看了看自己依旧高挺的肚子,松了口气。
“啊——啊——呜呜...要裂了...”听到白果的尖叫声,赵大牛连忙爬起来赶了过去,只见白果跪在地上,手撑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身下的小缝被挤得微微凸起,晶莹的羊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呼...呼...果果...宝宝就要出来了...再用点力...嗯啊...”赵大牛也跪坐下来,双腿几乎打开成平角,一边喊着让白果用力,一边自己也克制不住地暗暗往下使劲。于是两个产夫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这个大厅里此起彼伏地传开来...
“呃——呃啊——”白果仰起头大叫一声,身下的小缝裂开了,胎儿黑黝黝的头顶露了出来,赵大牛也跟着使了把劲,身下的充盈感愈发强烈。
“呃...用力...啊——”赵大牛扒开白果的臀瓣,让胎头出来得更轻松些,白果憋住一口气咬着牙向下推挤了足足半分钟,身下便传出了婴儿小猫似的哭声。与此同时,赵大牛感觉身下也顶出了小半个胎头,他不敢再把孩子推回产道,只能徒劳地想收紧产口让胎儿不要太快娩出。
“啊——又、又来了——呃啊——”白果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刚刚生下的孩子,身体就又陷入新一轮的折磨中去了。
“呼...呼...像刚刚那样...使长力...呃——呃——”赵大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强撑着说完一句话,身子猛地绷紧了,理智和欲望作着激烈的斗争,他挺动着腰腹,脸上、颈上全是虬曲的青筋,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吓到一旁的白果和林言卿,但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痛苦占据了,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用力,而胎头也在他无意识的推挤下越冒越多。
“呃啊——呃——”随着第二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赵大牛也娩出了大半个胎头,将贴在身上的裤子撑起好大一个突起。他低喘着,把已经出来的两个孩子挪到一边,摸了摸白果仍在收缩的肚子,第三个孩子也进入产道了,从微微打开的产口看进去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色。
“还有一个宝宝...呃...再用一次力...嗬...嗬...”赵大牛把裤腰带松了松,按住白果嫩得像两块豆腐的臀瓣,几乎是吼着说:“用、用力——呃
', ' ')('啊啊啊——”
“哇——”第三个孩子也被白果娩了下来。
见白果终于生完了,赵大牛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痛呼着,一边喊一边瞪大了眼睛去扒身下的裤子。
“果果...呃啊...帮...帮帮俺...啊——裤、裤子...”赵大牛尖叫着把腿叉得更开,刚生完孩子还十分虚弱的白果听到他的喊声连忙抓住了他快要倒下的身子,用虚软无力的手勉强给他解开了裤腰带,赵大牛嘶吼着把裤子和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早已卡在股间的胎头,因为卡得太久,胎毛上粘的羊水和血液都凝结成块了,白果摸了摸,毛刺刺的扎得他手心疼。
“呃——呃——呃啊——”赵大牛学着白果刚刚的姿势,双手撑住地面,臀部高高撅起,他用牙齿反复蹂躏已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汗水顺着他的头发一颗一颗重重砸在地板上。
“大哥哥...快出来了!”白果握住胎头,轻轻往外拉扯。
“呃——呃啊——啊——”赵大牛用力一挤,胎儿便整个从产道里滑了出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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