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居然还没打完飞机!
有没有搞错啊!简宁真是无语了。
这手艺要多糙才能弄成这个样子?如果次次都是这样的话手腕肌都得劳损了吧?
她只好坐在小二黑身边,看着山洞顶部,默默地等待着小二黑完事,才能带他们下去加热早饭什么的。
简宁还惦记着去看看鹿群呢,也不知道过了一晚上,鹿群会不会把树枝啃破然后逃走什么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有点坐不住了。
转回头一看,兽人还在一脸认真地打着飞机,表情之严肃,好像在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还透着隐隐的疲惫。
他的手本来就很难保持长期环握的姿势,看来应该是长期没有纾解,所以导致手有点累吧?
简宁忽然想起来翻找了一下床边,她找到了昨晚自己给小二黑的那块圆叶——上头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
等等,所以说隔着圆叶刺激就太小了点是吗?
简宁瞥了一眼面带烦躁的猫人,心里不禁默默地同情起他来。
估计昨晚也是努力运动却得不到纾解吧……
说不定还是一边diy一边睡去的……
这种感觉的确是满古怪的,长期保持了一定的刺激,搞得小二黑的小吉吉一直处于弹药满载的状态,但是刺激又还不够到可以发泄的地步,可以说是一种折磨了。
难怪兽人会被折磨得眼泪汪汪的,一脸的不爽。
啧,难道真的要自己友情出借一双手啊?
简宁瞄了眼小二黑,心下就有些游移起来。
借手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嘛!
想到鹿群,她又有点失去耐心了。
再看了看正严肃认真紧张活泼地打着飞机的猫人,她弹了弹舌头。
“试试看尾巴可以不可以。”还是坏心地想让小二黑自己解决为好。
她就把圆叶抽掉,拍掉了小二黑的手,又拿过了不耐拍打床垫的尾巴绕到小吉吉上。
“动动看?”她征询式地问猫人,拿着尾巴上下摩擦了一下红肿长大的部位。
反响……出人意料地好呢。
猫人浑身发抖,凄惨地喵嗷了一声……
“啊!”简宁的惨叫声划破了整个山洞的寂静。“臭猫!死二黑!可恶!”
然后就是小二黑不明白地嗯声,“嗯?嗯?宁?”
再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没多久,两个人都吃过了早饭,简宁把绳子交给小二黑,自己熟门熟路地滑下了悬崖。
她没等猫人,径自向前走着进了林子,一脸的晦气挥之不去。
妈的,人生第一次被迫敷脸没想到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形下,施害者还根本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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