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盯了很久，厕所里，再也没有响起任何的声音，镜子里的自己，依旧红着眼，一脸崩溃。
宁然突然瘫软在地，整个人靠坐在墙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木棍和水果刀从她手里滑落……
她抱着脑袋，痛苦地往墙上撞了两下，发出“咚咚”的闷响。
只有疼痛，才能告诉她，她还是她自己……
然而，真的是她自己吗？不可能的！
“去自首？呵！你不敢！”
宁然身体一僵，是啊，她不敢。
否则，早在三年前，她就去了。
她怕死，也怕被人知道她的秘密，更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
陆云矜找到风雅的时候，她正在化妆间，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一根电击棍，兴致勃勃地玩着。
果然是个孩子心性。
见她没事，陆云矜松了一口气，“小雅，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风雅看到陆云矜，立马丢下手里的电击棍，噔噔噔跑过来，一把抱住她，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
“矜矜，你跑到哪儿去了？我刚才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云矜：“……”
这台词，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
貌似之前在医院，她偷偷翻墙跑出病房，被许锡南抓到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忽悠许锡南的。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