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南景深又再吻了下来。
他们从楼下,吻到楼梯上,再到房间里,意意都不知道身上的西装是在哪个阶段丢掉的,当南景深把她放进床里的时候,意意恍惚间觉得身前很空,有点冷,伸手去抚的时候,才觉察到礼服的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南景深给扒下了,松松垮垮的聚在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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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南景深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的精力像是怎么都用不完似的,好几次意意都哭着求饶,他便温柔下来,亲昵的吻着她,将她安抚好后,再往高点上攀登,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才肯放过她。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昨晚回来的时候,南景深很急切,所以连房间里的空调都没开,热气一直在房间里萦绕着,到后半夜了,温度降下一些后才好一些,意意一醒,不知道什么时间了,身上盖着薄毯,热气直从脚底板往上蹿,她还没完全睁开眼,便被这秋老虎的暑气给惹得烦躁,蹬腿把毯子给踹开。
一动,就仿佛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上酸扯的疼痛接踵而至的清晰了起来,她秀眉拢了拢,被疼得睁开眼。
尚且还惺忪的睡眼慢慢的稀开一条缝隙,猝然对视上一双黝黑的深眸,徒然一惊。
南景深也是才醒,意意蹬被子的时候,他就醒了,没作声,也没动作,勾着唇角笑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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