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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丢掉了他的主人。
续:
盛放步履并不稳健,有些轻浮散漫却也高傲自负的上将大人头一回在除了柏源之外的人面前弓下他挺直的脊背,手虚虚地搭在侧腹,倔强地拒绝搀扶独自走进飞船,用自己上将权限,将自己锁死在卧室。总舰上的舰长卧室算来也不算宽敞,但盛放从不注重吃穿住行,他这么些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也就是他的主人了。
“唔呃、!!”,盛放脱下长袍随手扔于一旁,浴室水汽蒸腾渗进皮肤,毛孔扩散,盛放抬起双臂撑住大理石墙面,因为宫缩阵痛盛放流畅坚实的肌肉线条完全紧绷,手背青筋蜿蜒凸起,盛放每每以为自己快要疼麻木的时候,生殖腔口加剧的撑涨撕裂感总会嘲笑他的天真。宫缩让他的腹部向前挺起皱缩成棱状,盛放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产道里的器具还卡在宫口处,盛放伸长手臂向身后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戳入翕张着徒劳吞吐的后穴,盛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手肘撑住墙面竭力抬臀,“嘶呃、!”
“哈啊、呃、”,手指被高温蠕动的内壁挤压,盛放额头抵住小臂粗声喘息,水流顺着他凌厉紧绷的下颚线滑落,可假阳具塞得太深,盛放腰肢塌陷高高抬起屁股都没办法让指尖碰到器具底部,他抽出手指托住沉坠的胎腹,肚腹震颤抖动,胎儿厌恶于逼仄的环境不停挣动蹬踹,甚至带动器具在盛放生殖腔口胡乱捣弄碾轧,盛放被踹得眼眶泛酸,厌恶地看了看身上来自于其他男人的手印和血痕,狠狠搓洗,洗到不停蠕动的肚腹时盛放突然停下了动作,泄力般托住下腹靠墙慢慢滑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半晌捂脸崩溃地低下了头。
曾经,柏源看向盛放的每一眼,都像是再没了未来,那么沉,那么深,悲悯的爱意像是施舍,又像是留恋。柏源的爱对盛放来说,是多年的梦魇,可就算被烈火屠身,盛放也从没想过丢下柏源,因为柏源已经深植于盛放每一条血管,如果硬生生剥离,盛放会失去所有供养,直到柏源向盛放敞开心扉,将自己全部爱意和痛苦毫不遮掩全部告知流露,将盛放变成自己的未来,将与他相伴一生变成活着的目的。
正因为如此柏源此次不计后果的行为才格外让盛放绝望,他不愿意承认这么多年的相伴全是徒劳,不愿意相信柏源依旧和多年前一样如此决绝。
几分钟前:
“别给我注射麻醉、”,医生听不清柏源的呢喃,对方又挣扎得厉害,只好询问跟在他身边的乔川棋,柏源扣着乔川棋手腕,强撑着抬起上半身,“小棋,别让他们给我注射麻醉…”
乔川棋靠近了些,“柏叔叔,你伤太重了,要做手术、”
“直接来、”,大量血液被输入柏源体内,alpha从失血过多的晕眩中勉强找出一丝清明,却依旧头疼欲裂,眼前隐隐绰绰,柏源施力握紧乔川棋对alpha来说十分纤细的手腕,乔川棋痛得一抖,本能地转头看到柏源阴鸷灰暗的眼神,alpha环顾四周哑着嗓子问乔川棋:“今天又做什么实验?”
这时柏源的血液分析资料也出了结果,远高于临界值三倍的镇定剂浓度让乔川棋拧起了眉,再注射就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这个剂量就算是盛放的体质都扛不住,柏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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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柏源注射镇定剂了?”
“是、超了临界值三倍,但柏叔叔还醒着……”
听闻消息的盛放换上衣服来到舰船上唯一一个急救室外,因为奔跑动作太大,盛放只觉得卡在生殖腔口的假阳具都快要将他的腔口搓磨到坏掉烂掉,疼痛顺着下腹蒸腾而上,盛放痛得双眼猩红却没肯停下脚步,急匆匆地扶住透明玻璃接过显示化验结果的平板,瞳孔狠狠一缩,手应激性地抽搐起来。
“唔嗯、额啊!!!!”,显示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盛放几乎是有些崩溃地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抬手扣住了骤然紧缩的孕肚,他的产程早就开始,又因为深深插入宫口堵住胎儿出路的器具而生生中止,腹中绞痛又起,孩子替柏源惩罚背叛誓言的小狗,在他腹中大力蹬踹折磨父体,子宫收缩得几乎要将盛放的内脏搅烂
盛将军手指抠紧墙壁另一只手狠狠揉搓大动的肚腹,痛到佝偻着止不住喘息,“哈啊…呃啊…”
麻醉精神类药物和omega信息素柏源都已经免疫,这是柏家送给继承人的礼物,用疼痛、折磨、鲜血训练柏源不受任何外在因素影响,成为一具强大的行尸走肉。
清醒地感知一切痛苦。
独独一点,药物对神经有损伤,柏源扛得住药效,却抵抗不住随之而来的精神错乱,镇定剂将他记忆回溯,好像又回到了柏家阴暗的实验室,回到了灰暗的少年时,盛放没有发现柏源的异常反而将他丢在原地。
“放放?”,柏源奇迹般地听到门外盛放的痛哼,他已经彻底错乱,分不清现实与过去,挣扎着从医疗仓内爬起,毫不犹豫地撕掉输血的针头,血线划出绝望的弧线落于冰凉的地,柏源拿着脏衣服去擦侧腹的穿透伤,狼狈地掩盖,如同年少时期做过多次般,本能将所有痛苦
', ' ')('和血腥吞咽入腹,不给盛放看到分毫。属于柏源的冷冽信息素黑云压城般镇在无菌舱顶端,柏源以为自己已擦拭干净,自顾自地理了理头发,坐在医疗仓内,任由各种伤口向下流血铺成了血垫,朝着盛放灿然一笑,“放放怎么来了?训练结束了吗?”
柏源从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不表露喜好,不展现软肋,就像风霜雨雪,他走过的血路是带着盛放走向自由的路,他从地狱攀爬而上,就是为了那把能解开盛放项圈的钥匙,而后来角色转换,是盛放拉着柏源走向活着的路,但盛放今天亲手斩断为柏源铸造的踏入人间的梯子,馨香与腐臭交织在柏源黑白的花园,无花盛放。
“呜呜、!”,玻璃外的盛放这才看清柏源受了多少伤,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愧疚感凌迟脆弱的心,痛苦暴涨如潮水蔓延掩盖住盛放口鼻,每一口呼吸都撕扯得心肺生疼。
“柏源、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盛放飞奔进无菌室,双臂抱住了柏源,死死地抠住对方坚实的后背,柏源抬起双臂拍了拍盛放的后背,“怎么了?受委屈了?都十三岁了怎么还哭鼻子啊?受了委屈我给你去讨公道,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上战场了,不可以偷、”
柏源细长的手指抚过盛放分明冷硬的下颚线,和记忆中的不一样,清冷雅淡的男人突然僵在原处,盛放一时不察,整个人被柏源推得向后仰倒,柏源站起身厉声喝道:“你是谁?柏盛放呢?”
盛放砸倒手术器具置物架后重重跌坐在地,临产的隆起便是狠狠一坠,剧痛乍然爆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传送给感官系统盛放眼前就泛起黑雾,强大的alpba僵了一瞬才本能地抬手五指成爪死死扣住身前弧度摁了下去,痛得惨叫都哽在了喉咙里,卡在宫口处的器具被挤得更深,盛放只觉生殖腔被戳通捣烂了,腹中剧痛瞬间攫取盛放所有理智,只剩下疼痛轰轰烈烈地从肚腹爆发讨伐全身让主人只能咬牙痛吼出声:“啊啊、啊呃、”
“唔呃、”,盛放冷汗涔涔面色惨败,牙根处血腥气翻涌,气还没喘匀就被柏源掐住了咽喉,柏源嘶声威胁:“我问你,柏盛放呢?!”
盛放无助地挺了挺腹部,被迫仰头,忍着呻吟抬手制止想要靠拢的乔川棋,盛放舍不得伤柏源却因为窒息感不得不扣紧柏源手腕让他受痛放开,他铁钳般的五指箍住柏源手腕将他手掌摁在了自己坚硬滚烫的胎腹上,痛得喘息不止只想捧腹哀叫却还是努力匀平呼吸才开口道:“哥…我就是盛放、嗬呃…我是盛放…我带你走好不好?”
“你是放放?放放不要我了、怎么可能来找我?伤不好我就不能去找他,不能哄他他就会一直生气,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们现在又要对我做什么?是不是想把他也从我身边抢走?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可能!你们要是敢、你们要是敢把他…”,柏源焦虑异常,记忆交杂混乱,近乎凄厉地嘶吼,盛放释放丝丝缕缕的浅淡信息素,在没有激起柏源反抗之时温柔地试探,“哥哥…哥…我是盛放、我在这、”
柏源像幼孩似的面露迷茫,理智和幻觉拉扯,面前的成熟男人熟悉也不熟悉,但信息素的确是放放热烈温暖的味道,他有些不确定地歪头,“放放…?”
“是我…哥…是我…是我…”,盛放松开柏源双腕,环住对方后背将他压在自己孕肚上,盛放浑身僵硬,不停颤抖,因为疼痛想要本能地合紧牙关却怕伤了柏源只能压抑着产痛侧头轻轻舔舐啃咬柏源的腺体,“我们的孩子要出来了、你感受到了吗?”
热烈如春花盛放的暖流从腺体漫出缓缓浸润全身,柏源浅哼着低下头颅,小心翼翼收回自己与盛放对抗的信息素,将所有脆弱展露,缓缓伸手环住盛放后背,“放放…”
“嗯、哥…”
“放放…我的放放…”,柏源还未完全清醒,本能地追随安全感每唤一声便将胳膊收紧一分,低头埋在盛放脖颈处,盛放这才毫无保留地将顶级alpha霸道的信息素全部释放将柏源包裹起来,“对不起、哥…我…”
盛放早已是强弩之末,他手臂无力垂落勉强撑在身后,下半身好似已经失去知觉,浑身上下只有腰间那个弧度残忍地叫嚣着存在感,不停耸动、顶高、收缩、抽搐,alpha过于强悍的体质让盛放想晕都晕不过去,竭尽全力撑着和柏源说话,却也眼前发虚,说一个字便已喘不上气,舌尖的话滚了几滚,最终只剩下:“我疼…”
好像只要承认自己输了,任何痛苦就会落井下石反扑而来,盛放聚不起分毫气力,只能缩在柏源怀中因为阵痛辗转扭腰,大腹一挺一挺,“孩子…把孩子弄出来…”
柏源感受到手下火热的圆球又在收缩变形,怔愣片刻后随手拿起散落在地的手术刀。
“柏叔叔!!”,乔川棋惊叫着拔腿向前却看到柏源拿起手术刀往自己左臂深深扎了进去,利刃刺穿皮肉的声响在盛放耳边轰鸣,让他呼吸一哽做不出分毫反应,血液飞溅,柏源终于在疼痛中恢复了部分神智,浅笑着抚上盛放侧脸,温柔得不像话,“放放不怕、没事…没事…哥哥在这、”
“柏源…”,盛放近乎仓皇地无声呼
', ' ')('唤柏源的名字,瞳孔震动眼眶顿时蓄满了泪,崩溃地捂住双眼不忍再看,下一秒宫缩发难,盛将军无力地瘫倒蜷缩,大腿抵住坠涨的下腹,却又因为剧烈的产痛挣扎着跪坐起来,把沉甸甸的肚子压在腿上趴着喘息痛哼不止,疼得忍不住握拳狠锤地面,最后自暴自弃地一掌拍向身侧医疗仓,愧疚得抬不起头,“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唔呃、对不起…”
柏源找出超低温喷雾随手往侧腹部不住流血的穿透伤喷去,他打了个寒颤,虚虚捂住被冰冻住的伤口弓背忍了几秒才堪堪恢复活动能力,抬手把盛放捞进怀里,“放放哭鼻子羞不羞啊…”
柏源打横抱起直不起身体的盛放,将所有人赶出去后才将盛放放进另一个干净的医疗仓,低头吻住盛放撬开对方唇齿,吞下小狗的呻吟痛喘,“我好想你…”
“呜呜呜、”,盛放眼前无法聚焦,急切地呜咽,柏源冰凉的手顺着衣服缝隙抚摸盛放火热的孕肚,盛放腰部扭动轻颤着躲避,柏源摸到对方身后翕张吞吐却只有些许体液流出的产道口,心下一紧眉心紧蹙,柏源直起身子,手指摸到盛放小腹下端轻轻摁压感受到皮肉后方的异物,盛放顿时像被甩上岸边的鱼浑身抽搐一瞬,挺了挺身子,“啊啊、别、”
“是不是柏倚帆干的?”
“嗯额、我弄不出来、我、”,盛放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只因为分娩本能地颤抖,下腹深处绞痛汹涌拍打他摇摇欲坠的忍耐力,裸露在外的孕肚不再浑圆,胎体因为长时间的宫缩落入腹底,滚动着向下钻去,盛放的胎腹坠得低低的,最高处的肚尖通红,下身性器软趴趴的,疼痛让alpha一次次将肚子送高挣扎着用力,可器具就是被宫口死死咬住分毫不动,盛放护住肌肤拉扯得生疼的侧腹,抻直脖颈,“啊、帮我…”
“还因为我刚刚推了你…”,柏源双眼猩红,他为了减少盛放分娩痛楚作出的努力都成了徒劳,盛放产道深处明显有异物强硬地阻止了产程,肚子坠得鼓鼓囊囊的都快要兜不住羊水胎儿但分娩却毫无推进,小狗抓住柏源手指,将圆坠膨隆的胎腹送进他的掌心,“不怪你…哥、不是你的错…”
柏源洗净双手,指尖探进盛放幽深的甬道,他轻而易举地找到小狗藏在皮肉后方的敏感点,试探性向上勾起手指,盛放小小地抽搐腹部一紧,“呜呜、”
“有感觉的吧?”,柏源调高医疗室温度脱去盛放全部衣物,盛放滑嫩饱满的乳房上被扇出的血印未褪,连乳头都肿胀起来,手腕磨得血肉模糊,下身穴口鲜红大张,丝丝缕缕的血液顺着缝隙流出,柏源手腕剧颤,目眦欲裂,狠闭双眼晃了晃又开始晕眩的头。
“柏源、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别看其他地方…”,盛放扣住柏源手腕,强硬地与他对视,盛放浓眉微蹙,面上是遮盖不住的担忧心疼,柏源如梦初醒般深深吸气,半晌冷清的面孔上扯出一抹艰难却温和的笑意,轻轻应道,“嗯。”
柏源弯下腰近乎怜惜地吻上盛放胸前血痕,有些干燥的双唇摩擦盛放挺立的乳尖,盛将军难耐地拱起有力的背,将乳头送向柏源的唇,柏源修长的手指在盛放产道内横冲直撞却次次都能摁到他的爽点,盛放仰头压抑痛哼,产痛如滔天巨浪将他卷起狠狠砸向大坝,直碾压得他经骨寸断,可甬道内快感暧昧绵延,凌厉凶狠的上将迷失在身体的分裂感中,捧着蠕动的圆坠孕肚扭腰沉胯,“哈啊…唔呃…”
柏源见扩张得到了火候便将四根手指全部塞进盛放后穴,盛放呜咽着抬了抬腰,柏源嘬吸盛放殷红的乳粒含混地哄他,“不痛啊、不痛…”
“我不是…不是小孩了…”,盛放竭力放松后穴方便柏源动作,湿热的穴肉有生命般裹紧外来者却在手指的诱哄下乖乖敞开,柏源时不时压向盛放敏感点看着小狗性器缓缓硬挺,将手合拢成棱状尝试着将指根部位也塞进盛放产道,盛放挣扎猛然激烈起来,穴口的肉被挤得内陷,滚烫的产道抽搐起来,好像快要到达巅峰,盛放揉搓腰间坚硬耸动的隆起含糊低哼,在柏源指尖碰到器具底部引起按摩棒的活动时盛放痛叫出声,抱住沉坠的大肚子往上逃去,“呜呃、痛啊、”
柏源揉搓着小盛放的伞状头部和凸起的青筋缓缓打圈活动被卡在宫口的器具,盛放腿根肌肉可见地抽搐起来,产痛中夹杂着丝缕的快感,盛放眼神涣散,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孕肚随着胎儿挣动耸动挺高,柏源乞求道,“放放帮帮我…再努力一下…”
“唔呃、!!”,盛放本能地不愿让柏源失望,仰起脖颈自虐般地送出一股力气,巨腹突兀紧绷收缩,宫口随之张开,柏源飞速抽出器具,羊水混合着鲜血从大张的产道口泄洪而出,胎头顺势拱进宫口,将那被折磨了许久的小嘴再次撑开,盛放痛苦地哀叫,双腿剧烈抖动一瞬,接着直直落下。
“呼吸、盛放别睡…求你了、别睡…”,柏源将肾上腺素推进盛放血管,盛放耳边嗡鸣眼前都是幻影,无法控制地晃了晃脑袋,眉眼一片灰暗,健壮匀称的身体绵软无力,顶级alpha虚虚地望着头顶灯光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破碎的低哼,“哼呃…呜…”
', ' ')('“放放、放放…我们休息一会…哥哥在这、”,柏源环住疼到快要休克的盛放,小狗宫缩明显减弱,孩子挣动得也不如方才有力,冷静自持的柏教授罕见地慌乱,将手肘横在盛放上腹思考对方能不能承受推腹。
分娩中的alpha双腿大张,胎身的卡滞让他尾椎处车碾似地剧痛,受尽蹂躏的狭窄宫口被胎头撑得快要裂开,盛放急躁起来,呜咽着挺腰可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又是一阵宫缩,盛放的呻吟沙哑沉重,腰间的高耸向下滚去,引得他浑身颤抖,唇边落了一滴火热,柏源似皑皑白雪般清冷的信息素顺着血液烫在盛放舌尖。
柏源并未注意自己伤口但这轻若鸿毛的血滴却千钧般砸在了盛放心间,盛放死死地扣住医疗仓台面,嘶吼着不要命一样弓背挤压腹部跟着浅弱的宫缩让胎儿顺利下滑些许,“啊呃、、!!”
“柏源…帮我推、我没力气了…孩子、孩子是不是不动了…”,盛放颤着手抚上带给他蚀心般剧痛的肚腹,灭顶的绝望和产痛兜头浇灭alpha的心高气傲,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alpha竭力抬腰却无力地重重落回,“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但是唔呃…、”
“放放、放放,孩子没事…你忍一忍、”,柏源捧着盛放的脸认真落了几个吻,接着横起小臂抵在胎儿臀部,隔着一层皮肉向下摁去,盛放是真的被掏空了力气,即使是这样剧烈的疼痛下也只是闷哼抽搐,连挣扎都做不到,小猫似地哀鸣,“呜呜、”
柏源低头亲了亲盛放嘴角,盛放上腹被柏源按压得逐渐平坦,胎体全部落在腹底,盛放本滑嫩干净的孕肚泛着明显的青紫和红痕,乳粒不受控制地溢出奶液,胎儿碾压过盛放产道内的敏感点,小盛放本能地跳动两下,盛放低声哭吟,产道被撑得大开,腿根肌肉抽搐起来,胎头着冠在alpha紧致的后穴处露了一层头皮,穴口的皮肉抻至平展,艰难地包裹住胎儿的头部。
盛放痛哼陡然升高,眼前一片黑雾,意识逐渐模糊,“疼…好疼…哥…我好疼…”
胎头完全挤出生门,柏源听着盛放无意识地求救落下泪来,手臂却继续强硬地下压,将孩子的一边肩膀挤出产道后柏源移动到盛放双腿间,把孩子轻轻拽了出来,哭声在安静的医疗室内突兀响起,盛放意识那根线终于绷断,陷入完全的黑暗,柏源开口唤了其他医生进来,自己转身处理盛放不停出血的下身,结束后掌心抚住盛放头顶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放放要快点醒来啊…哥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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