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感觉,他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
出门时,陈林丽娜看着手腕上镶着钻石的表:“十五分钟三十秒,梓樵从来不会给不认识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我心不在焉地直接走向电梯,想关门时,陈林丽娜忽然出现在电梯门前,深沉看我:“你们什么关系?”
我抬眸看她,认真告诫:“这个男人跟路涛完全不同,你要小心。”
陈林丽娜一怔,我真情真意地注视她的眼睛:“丽丽,我从没怪你抢走路涛,我很感谢你抢走了他,让我知道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那么经不住诱惑,我心痛的,是你对我的欺骗,那时在我心里,你比路涛更加重要。”我伤心地说完,在她怔怔的目光中,关上了电梯门。
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锋芒四射,宛如开始陷入备战。她还是一点都没变。
回到办公室时,珊娜已经帮我把信件整理好放在我的小推车里。她关切地问我怎样了。我摇摇头,很不好。楚梓樵到底是总裁,不好对付啊。
在我们送信时,整个银皇都因为新总裁的早会而炸锅,每个部门,每个办公室都在讨论楚梓樵,最多的,就是他的年纪,他的容貌,他的衣着和他的谈吐。女孩们被这位帅气的总裁彻底迷住了,从此无论身心都要献给他。
所以,陈林丽娜的先行,和自己身份的宣布是有必要的,这样可以威慑整个公司的女人,警告那些在今天之后会对楚梓樵有念想的女人自觉远离。正因为楚梓樵太过优秀,陈林丽娜才会让整个公司上上下下,连扫地的阿姨都知道她是楚梓樵的女人。
慢着,楚梓樵住在我那里,那陈林丽娜怎么跟楚梓樵上床呢?
orz.。。果然自己太色了,居然去想这种事。
午休时我跟珊娜说了自己做春梦做到唐镜的事,听得珊娜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别笑了,你快帮我算算,到底怎么回事?”
珊娜坏笑看我:“你确定你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去你妹的!如果是,我就不会在梦里那么挣扎了,我肯定躺平享受的!”
“恩……这确实有点奇怪。”珊娜沉思半天,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塔罗牌,开始给我算了起来。
当关于我的塔罗牌打开后,出现了“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