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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孜嵘脸黑极了:“魏清舟,我在跟你说话,什么时候允许你走了?”
孟流景可算是忍不下去了,反握住魏清舟的手腕,语气强横:“滚开。”
方孜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孟流景拉着魏清舟径直撞过去,把方孜嵘撞了个趔趄:“耳朵塞鸡,毛一样。”
一众保镖手忙脚乱地扶大少爷,方孜嵘气得脸都红了:“孟流景!你迟早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没有说错!”
孟流景停住脚步,回头讽刺他:“好啊,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同理,反正你迟早都要死的,不如现在就去相个棺材板?”
方家的保镖倒吸一口冷气,林荨喃皱着眉,却也没法说什么,毕竟是方孜嵘犯神经在先。
孟流景等人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方孜嵘忍无可忍,青筋暴起:“孟流景!”
无人在意他微薄的怒火,孟流景拉着魏清舟领了房卡,几人上了电梯扬长而去。相比之下,这几个人站在大厅接受着前台的注目礼,然后注视他们离去的场面稍显滑稽。
本就是假期,房间有限,还是因为这酒店是白岁安家里的才空出几间来,她自己一间,孟流景和魏清舟一间,裴容辙和刘旭何一间。
进了房间,孟流景脸完全垮下来:“说的什么话,真想抽他!”
魏清舟轻笑,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干嘛这么生气?”
孟流景怒视她:“你不气?”
魏清舟顺着她说:“很气,还好有你帮我反驳。”
孟流景舒坦不少,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这么恼火实在没缘由,也坐下道:
“你别往心里去,他的见识还没他头发长,你肯定会比他厉害的。”
魏清舟眸光微动:“你觉得我会比他还厉害吗?”
鉴于书里已经有既定结局,孟流景答应得毫无压力:“当然!”
魏清舟静默几秒,笑着看孟流景:“他是方家的继承人,我拿什么和他比?”
孟流景皱着眉帮她想办法树立信心:“你也有我们啊,他还能一家独大啊?而且就算是继承人又怎么了,方家的孩子那么多,他抢不抢得到还是一回事。”
魏清舟:“但是方董最喜欢的还是他啊,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孟流景十分肯定地摆手:“不,他哪有那么厉害。”
后来方孜嵘能坐稳还不是因为靠着魏清舟帮他出谋划策,结果他倒好,把魏清舟利用尽了之后,还挖了器官去救那个白月光林荨喃!
越想越气,孟流景郑重警告:“反正你离他远点,看着就靠不住,说不定以后要挖了你的肾去救白月光!”
她故意开着玩笑半真半假,魏清舟被她逗笑了,虚虚挡着自己的肾应承:“好,但是我一个人应付不了怎么办?”
她设下陷阱,孟流景跳的毫不犹豫:“我啊!我帮你护着啊!”
魏清舟含笑望着她:“好,把肾给你。”
孟流景顿住,好半天,才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鉴于说不出能缓和气氛的话,她起身道:“乱七八糟的,我先洗澡了。”
魏清舟有些不解,她收敛了笑容,瞧着孟流景进了浴室,唇边的笑意便彻底消失了。
是她说错话了吗?
白月光。这个词刚才从孟流景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弦也随之颤动。
她不是不知道白月光是什么意思,代表救赎,和昏沉天日中的唯一信仰。
她甚至在这一刻忽然把这个词找到了对号入座的人,就是孟流景。
孟流景给了她太多,短短三年,她的回忆与以往有太多不同。那些曾经被她刻意贬值的友情和青春懵懂,都随着这个人的一天天渗入变得无比珍贵,甚至于珍贵过她的学业。
还有她无数次感到绝望的时候,无法忽视的,心头升起的期待总是那一个人。仿佛早就有一颗定心丸,孟流景一定会站在她身边。尽管那个人没有信誓旦旦保证这些,但是她真的出现在每一次自己极度痛苦的时候,把她拯救。
房间里有淡淡的熏香,此刻也传来隐约的水流声。
魏清舟托着下巴思绪放空,好半晌:“孟流景,你呢,你的白月光是谁?”她喃喃几句,忽觉自己有些怪异,蹙眉起身去看高数预习,把自己从荒谬的思绪中抽离。
突发
与孟流景等人的皆大欢喜形成对比的,就是李家。
贺晁眉头紧锁,看着屏幕上的分数实在犯难,好半天才吭出一句话:“莺冉,这分数,咱们和鹤大算是无缘了……”
“什么?!”李莺冉尖叫一声不依,“我就要上鹤大!凭什么魏清舟都能去我不能去!”
李偲樱抱着她哄,一边又责怪:“这个魏清舟,欺负莺冉也就算了,竟然真的一点都不辅导莺冉,她可是姐姐!”
李莺冉恶心极了:“闭嘴!她才不是姐姐呢,恶心死了!”
贺晁的
', ' ')('心绪变得烦乱,听说辅导的事,问李偲樱:“什么辅导?她不是也没给别人辅导吗。”
李偲樱白他一眼:“怎么没有啊?要不是她追着孟家和裴家的舔,那两孩子哪有咱们莺冉聪明,怎么可能考得上?”
贺晁一听就恼了:“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
李偲樱忽然想起一个法子,推推李莺冉道:“莺冉去玩儿,妈妈和爸爸想办法就好,一定让你去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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