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即墨?”仲长舒猛的一惊,压在他身上的病恹恹的“嗯”了一声。
仲长舒把手伸过去摸他的额头,温即墨仰着头让他探,等他探完问道:“我若是病了,你会难过么?”
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是正常的,仲长舒抽回手,回答道:“没有人希望自己生病。”
温即墨心里有些吃味,自言自语的道:“你很担心他。”
仲长舒听得出他口中的“他”是谁,“你怎么又乱想?”
温即墨头仰的有些累了,趴在他胸口上,“南戎安一时半会好不了。”
这话没有窃喜的意味,仔细听会发现里面有担忧,仲长舒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和南总之间有恩怨?”
“有,很大的恩怨。”温即墨又往他身上压了压,仲长舒只觉得有硬邦邦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大腿内,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什么。
有恩怨那就说明两人认识,仲长舒能感觉的到,他和南戎安对自己都有很大的*,而且*很强烈,心中冲满了好奇,问道:“你们有什么恩怨?”
“恩怨就是你啊!”温即墨说这话的气息很重,夹在他双腿间的瓷器好像又大了一圈。
仲长舒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赖,“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温即墨埋在他的脖颈处,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开始描绘,有些贪得无厌开始用牙齿啃咬。
仲长舒不得不承认温即墨好久不和他做,自己的身体上是很想恋他的,只是之前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和南戎安那一回,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渣,心里一时间还承受不来。
温即墨由侧面攻击转到正面攻击,仲长舒的防御系统极低,准确的来说几乎是没有,很快就缴械投降。
在温即墨眼中他好比一块包装精美的糖果,要一层一层的剥开,一尝甜美。
当他的冰凉双手贴在他的温热肌肤上,仲长舒一个激灵,迷雾的双眼顿时清明,他害怕的捉住温即墨的双手,央求道:“你快一点。”
温即墨吻了吻他的眼睛,仲长舒似乎听到他的笑声,温即墨的舌尖扫过他的睫毛,他说:“我很开心。”
以前糖果很倔强,纵使融化了也要倔强的保留那层糖衣。
这样的人和以前大不相同,温即墨开始有些难过,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存在他的梦里,每次都只能夜里相逢。
仲长舒不明白他的心思,心里还在犹豫,这个空当结果快要出来的时候,温即墨突然用力掰过他的下巴,力道就像要吃掉他一样,用力的咬着他的唇瓣。
……
仲长舒醒来的时候,被子上还残留着白色的印记,这和之前很多夜晚一样,他习惯性的把被套一拆,然后塞进洗衣机里面。
等被套洗干净后拿到窗台上晾好,仲长舒才拿起手机看新闻,今天的头条被他和南戎安占了。
昨夜网上传出他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消息,今天又传出南戎安住院的消息,网民都开始猜测,仲长舒和南戎安的关系。
目前很多人说他们是朋友,但也有人说两人是那种关系。
仲长舒看了一下,就给米瑞打了电话,问南戎安的情况,南戎安一昏迷,米瑞那边就忙的不可开交电话一直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