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我跟你说的这件事情除了你们大小姐，不要告诉其他人，要悄悄的办。”
指了指那个封死窗户另一头的柳姨，她总觉得怪怪的。
甚至有种她隔着屏幕被封死的窗户，盯着他们看。
“甚至是那个寸步不离的柳姨也要弄走。”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阿九的手一抖，深深的看了眼吴颜，眼神复杂，没有说话。
“如果不出意外，七天之内便姜家二爷也会出事。”
吴颜摇摇摆摆的大步向前，躲在某个树下，随便摘下一个橘子吃。
她来的时候就想要摘下一个吃吃，刚塞进嘴里。
立刻吐了出来。
麻蛋，苦的！
整个脸都扭曲了。
她最怕吃苦的东西。
苦汁还在嘴里，苦到胃里。
吴颜感觉整个肠道里都是苦的，胃里翻腾。
憋屈不已。
阿九打完电话，正准备带她离开。
见她一脸的愁容，神情哀哀的盯着另一半橘子。
旁边是咬了一口丢在地面，还有橘子皮的尸体。
“吴小姐，不爱吃？”
吴颜泪流满面，伸出手里的大一半。
“苦的。”
阿九想了想从树上摘下一个，吃了一瓣。
亦如记忆中酸酸甜甜的味道。
“甜的！”
吴颜狐疑的看着阿九手里的，又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为什么我的是苦的？”
阿九将自己手里的递给她，将她手里的剥开一片。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味道。
“酸甜的。”
吴颜抿嘴，见他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吧！”
眼神飘到手里的那一个，试探的咬了一点，立刻拿开。
眼泪瞬间溢出，“还是苦的。”
想了想觉得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