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走了?”
冰山男伸手在宁淼头上揉揉,“别哭,宁,我不走。”
惊喜来得太快,白翼有点晕,“哥,哥,宁,哥不走,你听到了吗?哥说他不走,哥,你也舍不得宁对吗?”
宁淼突然难为情,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激烈,但转念一想,和封建迷信作斗争,人人有责。
路见不平一声吼,应该的。
“冰哥,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淼正色问道。
“大鹏袭击部落,死了三十一名族人,阿父,也……”
白冰不肯继续说下去,眉间的哀痛之色令人动容。
宁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冰哥,你还有阿翼,还有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回过神来,宁淼不知所措。
长年执木矛的左手抬起宁淼的下颌,冰山男低下头,将唇印上宁淼的。
如清风掠过,蜻蜓点水。
“宁。”
又是一个字音,宁淼望向幽蓝深邃的瞳眸,那是双漂亮会说话的眼睛,宁淼不敢猜测里面装着什么。
族巫大人很慌。
白翼哇哇叫,扑上来将自家小雌性锁进怀里,不管不顾要亲亲。
宁淼偏头闪过两次,就任由白翼固住后颈,仰起头承受男人急促到毫无章法的亲吻。
等到这货亲够了,宁淼淡淡的唇色已变得鲜红,上唇微微肿起。
白翼像只餍足的兽,舔舔嘴角,“哥,宁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