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一眼胳膊处的擦伤,白冰摇摇头,“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客套结束,宁淼准备赶人,“天色不早了,冰哥早点休息。”
白冰意味深长看着宁淼,幽蓝眸光几起几落,“小翼说,你会写神的语言。”
“会一点。”宁淼咕咚吞水,含糊回话,“要我写你的名字吗?”
冰山男没应要还是不要,宁淼摸不准白冰的心思,只好支使白翼去寻炭笔和兽皮。
“宁,哥很聪明的,你写他手上呗,他一次就能记住。”白翼起身洗碗烧水,得瑟地拍胸口,“我保证。”
雄性兽人宽厚敦实的手掌伸过来,宁淼恨不得捶死那个烧水的伙夫。
感觉到头顶灼灼的目光,宁淼硬着头皮伸出食指,一撇,一竖,一横折……一撇一捺,在男人布满厚茧的掌心中写出两个字:白冰。
触感分明,最后一笔落下,宁淼收回手指,不料被冰山男迅捷捉住仓促逃窜的指尖,凉凉淡淡的声音罩下来,“宁。”
一个字音,宁淼控制不住心尖一颤,“你,放开。”
白冰从善如流,放开手里雌性细细软软的手指,拿起昨晚宁淼用过的被子,到洞口边拍拍白翼的肩膀,兄弟俩说了些什么宁淼一句没听清,心跳得太快,脸刷的红到耳根。
宁淼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山洞外的星空,只觉得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但等到白翼收拾完毕,用热水浸了兽皮来为他的族巫擦拭身子时,宁淼放下想去外面世界走一走看一看的情结,不知不觉与白翼滚作一团,苟且苟且得了,先爽为敬。
“宁。”平日大提琴般醇厚的音色在情事后透出慵懒的暗哑,长臂一伸,将柔弱小雌性抱到胸口趴着,大手在宁淼腰际来回轻轻抚按,“疼得紧吗?上药不?”
宁淼埋怨道:“知道疼,你还不管管力道,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你弄死在床上。说好了啊,三天不许碰我。”
“老公……”某只大提琴扯长尾音。
宁淼啪一巴掌拍在翼虎族长脸上,成功止住没完没了的求欢:“滚,闭嘴,叫老爷也不行!”
金月六十五日,族巫宁淼强行终止狩猎队采集队一切活动,召开全族大会。
“从今天开始,白冰担任狩猎队队长,给你们十天时间,全面清理平台左右的丛林,以驻地为中心,挖出一条扇形陷阱,建好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