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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直男居然随随便便就被秋时雨给开了苞。那个女孩给他打的药还没过劲,小季白又被折腾醒了。季白被秋时雨带上了面具和项圈,用铁链接上了项圈,拉着季白就要往大厅走。
季白猛的抓住秋时雨的手,双唇却颤抖着吐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轻声道了几声“别”。秋时雨心中的欺凌欲还未消去,只是还顾忌着季白的身份,给人戴上了遮掩面容的面具和口枷。又抱着季白走上了公调厅的舞台。季白先是被过于明亮的灯光刺激的眯起了眼,之后才发现台下占满了人,有人甚至连面具也不带,露出了季白熟悉的脸庞。台下的欢呼尖叫叫季白不由的往秋时雨的身后躲,却被秋时雨摸着脑袋警告道。如果因为季白乱动导致面具脱落,秋时雨就把赤裸的季白一个人丢在公调厅。
季白猛的僵住了,只听几个熟悉的声音捧着秋时雨,叫他快点开始。
秋时雨这才不慌不忙的宣布今天要玩点不一样的,这次的游戏会触及到秋时雨之前从未在公调厅进行的性虐待。台下的人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和尖叫,季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一些人在台下嘀咕,羡慕季白的好运气,可以遇到秋时雨这样的天菜主人。
秋时雨笑着先请大家欣赏季白的裸体,从容的示意控制台打开摄像器。他把季白整个人都摊开,把每一寸赤裸的皮肤都暴露在镜头下和观众的眼中。
“首先,给这个母狗来个炮机吧。”秋时雨挥手示意。台下一瞬间鸦雀无声,有一个和秋时雨相熟的人大着胆子问道:“雨哥?今天不上鞭子吗?”
秋时雨愣了一下,突然看着台上的季白嗓子发干。思考了片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脑热,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我朋友,不是那个,来陪我玩的,打坏了要生气的。”
“雨哥也会舍不得嘛?哈哈”那人干笑了几声,又钻回人群中,留下了季白自己一个人警觉起来。他神色莫名的看着季白,赤裸的身体,祈求的眼神,好像和那些恐惧秋时雨的人没有什么不同,明明两天前,两人还是互相欣赏互相唾弃的宿敌。可是这时这是一个可以叫秋时雨产生欲望的人,也是秋时雨目前的仇人。
社死事件对于秋时雨是无妄之灾,但是强暴季白,把他拉来污浊世界似乎有些过了。秋时雨如果还要去找当时那种愤怒感,好像也是一种没有道理的奇怪想法。他这是怎么了?产生了奇怪的欲望。
秋时雨短暂的从情绪里超脱出来,他蹲下身子去看季白,见他满面潮红,显然有陷入了药效中。听从自己的情绪吧,我想要放纵一把,秋时雨想。反正他也不会反抗不是吗?
秋时雨拍了拍季白的脸,看他丑态尽出的扭动着,渴求着,不由的抚摸他的脸问道:“想要吗?”
季白像是缺水的鱼一样,无力的张了张嘴,眼睛无神,满脸春情。
秋时雨又突然问道:“你是第一次吗?”
季白这时候眼神才不那么涣散,挤出了两字“什么?”秋时雨把所有人晾在一边边,颇有耐心的又问了一次:“又没有被人艹过,这里。”
秋时雨指示着,手滑到了季白的尾骨处,暧昧的打了个圈子。
“没有。”季白突然认真的看着秋时雨,一字一句吐出一句“他们,脏。”
秋时雨先吞下心中的欣喜若狂,见人快被情欲烧傻了,只能速战速决,手抚上季白的脑袋,在后脑勺处安抚。“想要嘛?想要继续嘛?”
“不想要,但是……”季白喘息了一下,被秋时雨冰凉的手换回一丝神志。“难受,所以……我只能要。”
“好。”秋时雨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摸了摸季白的脸,用两只手捧着季白的脸揉了揉,“那就要。”
季白声明指了指道具:“要新的,被人用过的脏。”
秋时雨却震惊季白突然玩这么大,解释到:“你还要在这?第一次玩的这么花?我消气了,我们走吧。”
“你很有名。”季白软在秋时雨的怀中,深吸一口气“他们会探听我的身份。所以,不要当我是季白,你可以随意。而且,我会告诉你是谁。”季白恢复了一些神志,见秋时雨露出迷惑的表情,又觉得这样的秋时雨显得有些傻气的可爱。季白的体温又逐渐升高,只能又把脸贴在秋时雨的手心,解释道“之前是我太幼稚了,娃娃是我工厂做的,但是照片不是我拍的,这次算我赔你的。”
“什么?不是你?”季白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低声懊恼,嘟囔了一句“怎么不早说?”说罢又回神,见了黏糊糊软绵绵的季白,顿觉愧疚猛抽回手,“不不不不,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不对,你不玩这个我不应该带你进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烧坏脑子一样,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天哪,我之前都做了什么。我道歉,这次以后我们扯平了。怎么样?”
秋时雨见季白一点也不心动,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幽怨的看着季白,要从中给自己树立好形象,阻止季白的作死行为:“你给我发的照片,悦悦看见了。我都借此拒绝她了。我也不会阻止你追悦悦了
', ' ')(',我们还有合作呢。我错了,我上头了。”
“可是,我有一点喜欢。”季白眨巴着眼睛,带着药劲的眼睛水润润的,眼神黏糊糊的,唇边的笑意也止不住,高热叫季白也娇气了起来,故作生气的撒着娇,解释道:“所以,你可以更坏点。你受了委屈,就要学会欺负我,自己讨回来,我给你这个机会。而且关于悦悦的事,你并不需要向我报备。我也不再追求悦悦了。”
秋时雨眼中的季白忽然迸发了一种奇异的性感。愣了一下,这才松懈了一般,把季白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了炮机前,“有你苦头吃的。季白,这是你撞在我手里,你别后悔。”
特意为了季白取来的全新的假几把,干进了季白的身体,擦过前列腺时季白低沉的呻吟了一声。秋时雨贴着季白的耳朵道:“既然你感兴趣,那么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秋时雨知道季白只是在药效下迷糊了,可是他没发拒绝这个高热的撒娇怪,他知道他只能等季白醒来再去负荆请罪,到最后怕是要栽在季白手里。但是,看着季白喘息着,发出娇媚的呻吟,在众人面前被侮辱施虐,他的下半身就无法停止躁动。
如果他愿意哭给我我看……秋时雨想着,最后只能恶狠狠走上前去,狠狠的玩弄季白。
算了反正老狐狸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不如玩够本吧。秋时雨想。
银针穿过,季白被带上一对银色乳环,屁股后面的炮机孜孜不倦,带给他永不停息高潮,身前的尿道棒带着华丽的顶珠和电击属性,嵌入他的膀胱,叫他无法自主排泄,即使他现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禁,膀胱胀大像个气球。当季白被脖子上的绳索第三次弄到窒息性高潮时,他彻底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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