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晴！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是不是还想把责任推卸给宁宁？”程建国眼里满是失望与怀疑。
“我没有！”她捂着迅速红肿的脸，用力摇头，咬着唇强忍住眼泪，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我没有故意把她推下楼！”她是恨程毓宁，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死！
程建国见她瞪着自己，那双眼睛和记忆里的重叠，眼眸里闪动着倔强，他心底的怒意翻腾，高高抬起了胳膊：“你还敢狡辩？”
只是巴掌还没挥下，就被人拦住了，陈子枫匆匆赶来，喘着粗气：“叔叔，她不是故意的。”他的嗓音干涩，语气却十分坚定。
程建国看见他，有些讪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陈子枫看着身子发颤，脸颊红肿的女人，涌上心疼。
程沐晴听见他的声音，头低得更下了，压抑的泪水像是开闸的水，止也止不住。
“子枫！你是宁宁的男朋友，为什么现在护着程沐晴？”刘正英扭曲着脸，大声叫嚷道，“我要报警！”
“你在说什么？”程建国看着情绪激动的女人，紧皱着眉头。
“如果程沐晴又要害宁宁怎么办？”她的眼神里闪过恶毒，咬着牙，“我不能让她伤害晴晴！”
“不行！”陈子枫立马否定，嗓音沉沉，“至少到等毓宁醒来。”
“子枫，你这样护着她，等宁宁醒来了，会很不高兴。”刘正英的妆容被泪水糊了，此时看起来异常诡异，她的语气冰冷，看着程沐晴的眼神里全是恶毒。
陈子枫听出她语气里的警告，喉间发涩，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