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诗暮睡下后,他便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洗了个头发,磨蹭完也花了近二十分钟。
打开台灯,关掉大灯,傅知珩坐在床边把假肢脱了,拉起空调被躺到床上。
躺好以后他习惯性伸手去抱乔诗暮,伸手去拉她时才察觉到不对劲。手掌顺着乔诗暮的肩膀往下落,抚过背后滑过腰最后落在她大腿上,男人僵了僵,气息顿时变得有点乱。
她身上没穿衣服。
一件也没有。
大概十分钟前,乔诗暮睡着觉感到周身热得厉害,她就坐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傅知珩的手贴着她大腿肌肤,细滑的手感,嫩的像豆腐一样,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倏地绷紧了起来。
傅嘉木从住院到出院,算上今天已经有十余天,他俩没有都同过房。
那晚被迫中断后,傅嘉木住着院两人都没那心思,后来傅嘉木出院了,亲热的时候傅知珩发现乔诗暮似乎有点抵触,他不想勉强她,于是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
但是,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今晚似乎要到头了。
他的眸色渐渐深沉了起来,贴着她肌肤的手掌也变得炙热。
……
沉睡着的乔诗暮觉得有点难受,具体哪难受她也说不清,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被白蚁啃咬一般一阵阵袭来。
终于,她醒了。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刚好一阵酥麻感沿着尾椎窜上来,她惊恐又不安的轻唤:“傅知珩……”
“我在。”男人的回应在她耳畔响起。
他俯下身,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背上。
乔诗暮刚从他的话里寻到一丝安全感,但还没缓过神,他的力道突然更重了,她几乎失声。
她的喊声变得越来越细碎。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的神志也变得越来越不清。
最后,她没了力气,只能张着嘴喘息。
结束后,傅知珩揽过她的身体把人抱怀里:“累了吧,睡吧。”
这会儿乔诗暮已经彻底被他被折腾醒了,她有点生气,在他怀里挣动了下:“你怎么乘人之危!”
“抱歉,”
傅知珩手臂收紧了几分,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着她头顶,鼻息间都是她的发香味。他吻了吻她的发,虽然是声道歉,慵懒的嗓音里却透着掩不住的愉悦。
乔诗暮虽然生气,但也就气了那么几秒。
俩人是夫妻,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让他碰,虽然他刚刚比往常要粗鲁一些,但她并没有觉得不适。
“我明天肯定又要起晚了,你千万千万记得叫我起来。”她说。
现在跟公公婆婆住一块,她明天要是睡到很晚,一定会给二老留下一个懒儿媳妇的形象。
“好,吃早餐的时候就叫起来。”傅知珩摸了摸她的头,动作轻柔。
乔诗暮翻了个身,双手抱上他的腰,把脸往他胸膛上一埋:“不要忘了。”
“不会。”傅知珩轻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晚安。”